第142章

他拆开肖誉的手，强行把其中一只放到自己大腿上又揉又捏的，语气正经了不少：“房主亏钱的局面不是你造成的，你不需要对此感到内疚。『地址 』”

小心思被现的肖誉顿时脸上一热，尽管他费尽心思把绪藏在心里，但他的心在季云眼里似乎是个透明画片，一眼就能看穿。

只是这一次，季云的吻里并没有从前那种不以为然，而是站在他的角度思考和劝慰，不会再让他有“我为之烦心的事原来不值一提”的感觉。

季云变了。

“没有。”

他回过心虚地反驳一句，两只十指相扣的手进视野，季云的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刮了两下，他忽然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

像是惯常蹲坐在高处的小黑猫也想下来亲身感受世界，因为下面有他的。

“第一桶金……”手心渗了些汗，他慌地收紧了手指，“我想给孔雀买一身新羽毛。”

“什么孔雀？”季云愣了一下。

打开闸门是最难的一道工序，而一旦打开，水流便畅通无阻。活了快二十年，肖誉第一次说出类似“表白”的话，然而季云好像没听懂。

他故作高笑道：“我饲养了一只孔雀，他很好看，每天都要搭配不同颜色的羽毛，还冲我开屏显摆，所以我想让他再好看一点。『 』”

季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用力攥一下他的手：“阿晏你可真是……现在就去买，看我不刷你的卡。”

他笑了笑没说话，继续看着窗外飞掠的街景，又过一会儿，季云歪着身子把凑到他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他问。

季云却少见地别扭起来：“你要养他一辈子吗——那只孔雀。”

“不一定。”

肖誉说完，便憋着笑明目张胆观察季云的脸色，等待对方的“演出”。

但季云的表眼可见地僵住了，狭长眼睛里的光猝然消失，随后车子驶隧道，车厢里陷了短暂的黑暗。

他愣了一下。

难言的绪土而出，受本能驱使，他把季云按进真皮座椅，欺身吻了上去。透过滑滑的风衣面料，季云的肩膀在他掌心之下分外嶙峋。

真的太瘦了。

车厢重见光明的同时，两双唇稍稍分开，后脑却被扣上一只手，季云反客为主把他锁进怀里，直到他失去逃跑的力气完全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