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芳草 【八】

过得飞快。诶……从十六岁，不是已经七年了吗？”

生，这个词让我一惊，想不起从什幺时候开始，我跟讨论起孩子，早已经不再使用这样一种称呼。我逮住童真的身子一阵狂吻，心里默默想，童真真同学，你十六岁那年的胸脯，发育得可真好。

我说三年，她说七年，这是概念上的错觉，我只蹉跎了三年，她们走后的这四年，我理智而思路清晰的活着，我甚至知道自己在努力什幺。

童真动的很快，当我低去亲吻她的腿缝时，她大腿的肌痉挛了一阵，已经有了第一道小小的高。她的水味道像从前那样清冽，缝间细软光滑，视觉中多了一丝浓密，可两片唇瓣依然光洁如新。

她轻轻呢喃，用手捧我的，想让我上去。

她不知道，这四年来我亲吻她，过。

这是我很用心珍惜的孩。

歌厅装修再豪华，硬件再高档，说白了骨子里都是个窟，我床上不缺，是的，哪怕她年龄还不满十八岁，只要进了我所控的圈子，毫无例外，她都是而不是生。无论那些孩身子怎样娇媚，我都只是上她，而不会有珍惜般的迷恋。

“丁一，你总喜欢逗弄我，还……像个小孩子！”

童真的大腿轻微颤动，偶尔猛地一合，再一点点放开。

小孩子三个字让我有些惊慌，在她面前，难道我永远不会长大吗，这是我一直苦恼的问题。小孩子让她肆无忌惮的快乐，却不能让她用心来。

她急开始发力，身子扭，使劲向上拉我，我吻过她的肚脐，就连她的浅浅肚脐也那幺美，她再拉，双手我的腋下。我只把埋进她的胸膛，淡淡的体香甘甜柔美，这是属于记忆中的香，还是她永远那幺香呢？

“丁一……上来。”

我压上她，突然看清她心修理过的眉梢，用手指在上面轻扫，又扫过她的鼻梁，和抹了淡淡唇膏的嘴唇。两年前她开始使用化妆品，我一直想说化妆品遮盖她玉一样的肤色，可是看她对着镜子心摆弄，都分不清自己是对是错。

也许因为我真的还没长大，才幼稚地以为化妆不美吧。因此虽然隐隐遗憾，却一直愧于开。

“真真……”

我轻叫了一声。

童真眼迷离，双手搂过来，半吐出舌尖跟我接吻，淡淡唇膏的味道触痛了我，我终于说，“下次……如果我们见面，你能不能不化妆？”

童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