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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轻言细语，却让霍熙然坐立不安。
“看来我那个把鹿鸣还回来的奖励提议，是作废了。二弟现下怕是舍不得了？”
项鹿非常忌惮霍斐然。
此
虽然看着总是温文尔雅，笑语嫣然，实则城府极
，长袖善舞。
他的武功和领兵之才或许赶不上镇南王，但他的政治素养，镇南王却是拍马不及的。
项鹿看了眼霍熙然。
霍熙然哈哈笑了两声，害怕项鹿不高兴，说道：“世子快别提了，这个奖励就算了，我想求点别的奖励。”
“你说。”霍斐然注视着弟弟。
霍熙然道：“就奖励我去一次红袖招吧。”
霍斐然蹙眉。
项鹿阴森的眼也投了过来。
霍熙然急忙解释：“之前红婵邀请我去红袖招听她弹琵琶……我想着还是去捧个场比较好，怎么说曲子也是我给她的，我也想听听她在红袖招弹，更想看看大家的感受。”
这当然都是借
，他就是单纯想出去
。
提到红婵，项鹿的脸色更黑了。
霍斐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
。
霍熙然和红婵之间的事，他是知道的，包括霍熙然给红婵的曲子，什么《
的忧伤》、《的喜悦》之类的。
霍斐然觉得，这曲子的名字取得很有霍熙然的风格——简单来说就是没文化。
但曲子本身倒是挺好听的。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会懂音律的。
——霍斐然早就去调查了霍熙然在外流时的生活，也打听了他那时候的为处世，周围的对他的评价。
总的来说，跟现在的霍熙然就不像一个。
霍斐然都怀疑自己的弟弟是不是被掉包了。
但这张脸怎么看都是那个，没有易容的痕迹。
而变化就是从鹿鸣去他身边那天晚上开始的。
所以，或许和鹿鸣有关系——霍斐然一通分析，得出了一个很符合逻辑但与实际况毫无关系的结论。
“鹿鸣呢，他跟你一起去吗？”霍斐然问。
“额——”霍熙然转
看向项鹿。
项鹿死亡凝视。
他
笑：“他想去就去嘛。”
项鹿收回视线：且让我盯着，看你还怎么寻花问柳！
很快，揽芳斋到了。
三刚进去，便听得一阵清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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