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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杀了他们。十年前的你确实是先天相貌有缺陷，但是你毕竟有灵活的手脚和灵光的大脑，还有从那家地下赌场盗出来的黄金，你想杀了谁对于十年前的你来说轻而易举——当然，除了我以外，十年来你一次都没能杀成。”
夏雪平问道，“但是对于像那个老太太那样的
呢？十一年前，她被确诊肾衰竭之后，就已经卧床不起了，每天都需要进行无休无止的吃药和透析，她儿子在活着的时候就要承担巨额的医药费，她儿子全家离世了，只能拿着保险金和警局的资助勉强维持；你也是照顾过那样的她的，你告诉我，你要让她如何为自己的儿子全家复仇？你知道当她得知我解救了当初那个黑老大的时候，那个老太太跟我说了什么吗？她很感谢我，她说我给了她一次让她儿子得到公平的机会，她说她要让记得，那个黑老大的死刑的判决原因里面，有一条就是她儿子全家的血债！艾立威，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却是在剥夺其他得到公平的权利？”
艾立威似乎愣住了，呼吸浑浊，半天也没回夏雪平一句话——在那半秒钟不到的时间，我其实已经准备好拽过他的手腕、回身踢一脚他的膝盖把他制住，而半秒钟以后，我听着他呼吸的节奏、咳嗽的声音和握枪那只手上的力道，我知道他居然又回过了，于是我只好作罢。
“你……我……我只知道你枪法可以，竟没想到你还善于诡辩！夏雪平，你说的那些……你说的那些……”
可即便他回过了，对于夏雪平说的话，他也反驳得支支吾吾。
“不得不说，你的网站名字起得倒是真有意境：桴鼓鸣——‘桴鼓不鸣董少平’，艾立威，倒真是谢谢你拿历史上‘强项令’的美名来赞誉我。桴鼓一鸣，必有冤
，是，从周正续，到段亦澄、陈美瑭、刘虹莺，再到你和你哥哥，你们全是含冤之，但是你们又有哪一个尝试过去击响那只鼓的？周正续因为老婆被拐卖跟你合作，他却为什么不选择报警？乡派出所不作为、县警局不作为，还有市局和省厅！陈美瑭别说当初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忘了申请追查那起
通事故，若是她改
换面之后跟我提一句，我也会帮着她翻桉！刘虹莺父母死于非命、自己被封小明折磨，她却在遇到你之前连主动反抗都没想过，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依照她陷害何劲峰的手段和脑子，我不相信她一切都要靠着你！而确实跟我有怨仇的段亦澄和你，你们尝试过来市局检举我、起诉我、跟我打官司，想过用正常的法律手段把我送进监狱吗！”
“我没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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