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样。

步青春期的巧馨，对自己身体的渐变化感到莫名不安。

如果不是妈妈发觉到应该穿胸罩了，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穿那几件印有卡通图样的背心。

那又怎样？那样我就不是你熟悉的那个妹妹了。

嗯……帮我画吧？没等到徐添财回答好还是不好，巧馨已经摘下了眼镜、脱起了恤与牛仔短裙。

纯白的内衣裤都脱下后，倚在墙上，虽然还没学过怎样摆姿势，两手贴着墙，左腿弓起，看起来却已经很有专业架式。

徐添财拗不过妹妹的请求，拿起了铅笔。

拜託你，哥。

徐添财还没有画过少刚发育还带点婴儿肥的体态，好几次在稿下笔时把妹妹画得太纤细。

巧馨长得像妈妈，是个很漂亮的生，也遗传到妈妈在担任体模特儿时的自然不做作，只是三角地带刚长出的微微黑毛被哥哥看到，多少还是觉得很害羞。

徐添财想起以前在这间画室，妈妈在那些大哥哥、大姐姐面前都没有穿衣服，让他们画画。

家远那时很得意自己娶了慧嫺这幺一个美，像是在展示自己能力一样，任由妻子在众面前露，他就益加兴奋。

慧嫺以为家远也是支持艺术，他才会一就答应来店里的大学生，让自己妻子担任他们的模特儿，有需要的时候，全也没关係！于是慧嫺渐渐习惯了在这间画室里全。

家远很喜欢从角落看着男学生的反应，喜欢施加那种让你看得到、吃不到！的虐待。

但是当添财常常放学回来，就来这里找妈妈，看到还一丝不挂的慧嫺抱着添财、教添财学习使用画具时，家远却有一种不明所以的嫉妒，反而开始藉故与慧嫺吵架，指责她太不检点、不重视礼教之类的，到最后连！、下贱！都骂出来了。

那个时候，妳湿了对吧？什幺？那天那个男生要求妳张开大腿的时候！你说什幺啊！？！妳这个！是不是私底下跟他做了！？徐家远！你真的太过份！那时候的徐添财不懂爸妈在吵什幺，一直以为是自己不乖，所以爸妈才会离婚，即使那个时候他开始不与妹妹争玩具、糖果了，表现得很安分，但是没有改变爸妈最后离婚的事实。

而现在，初长成的妹妹就像从前的妈妈，在这间画室里被自己描绘着。

再一张吧？换背后与侧面四十五度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