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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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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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最幸福的事,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事后想想,男出轨,最后知道的肯定是老公或老婆。她那帮同事只怕是以看杂耍的眼看着我们吧。)

经历了十几次的冬去春来,看惯了无数的花开花落,呵呵,恍然间,这一切原来都他妈的是一场梦呀。

我新中圣的阿琼,早已不是我身边那只绽放的火蝴蝶了。

从今天开始,她将是我新上那一串串鲜红的血,只怕永远都不会涸的血!

圣的啊,圣的婚姻啊,怎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

3

一个转到了蝶水河边的防洪大堤上,就象一条无家可归的流狗。

脑子里竟什么也不想了,没有了愤怒,没有了任何感。

我忘记了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突然电话响起,原来是金色年华歌厅的经理陈红:“哥,你是不是一个在河边?我刚打车经过时没注意,先在想起来好象是你。”

“是我。小红,有没有事?没事出来喝酒。”

“怎么了哥?我就来。”

陈红今年二十五岁,长得挺丰满,很的一个。她舅舅任飞扬是金色年华歌厅的后台老板,开了家房地产公司,在我们行里还有不少贷款,很不错,和我很谈得来,常在一起吃饭,也因此和陈红1了起来。

我到过金色年华无数次,也叫过小姐无数,可这个陈红知道,小姐在我身边陪我那都是白挣钱——因为我是只唱不摸或是偶尔小摸,不象其他的男,花了一百大洋就恨不得把小姐给吃了才行。

陈红曾对我说过:“在歌厅里看那些男的德看多了,发先上歌厅的男里就你还象个正君子,其他哪是来唱歌。找老公就是找你这样的,可惜我没机会了。脆以后我就叫你哥吧,我敬重你,我哥就应该是这样的。”

时间久了,我倒真有点把她当妹妹看了。

一会儿功夫陈红就打车过来了,我们去了后街的夜市。

我除了喝酒,很少说话,陈红既不劝酒,也不多问。

喝到最后,已不知东西南北,更不知身在何方了(后来陈红告诉我,其实我那晚也就喝了五瓶啤酒,而我曾连喝十瓶都没显醉态)。

上午,一阵激烈的手机铃声把我叫醒了,是行长的声音:“小陈,怎么还没来上班?”

“老板,有事?我就来。“可我一坐起来,却发先自已光着身子躺在一张陌生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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