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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黄色书籍居然还敢这么拽！”李寻欢傻了，在现代，卖黄色书籍的可跟过街老鼠似的，只敢瑟瑟缩缩的卖，哪里能像他这样，还理直气壮。
“那是当然。
”掌柜很得意，“我们祖祖辈辈都做这个行当，字号悠久，名
响亮，哪个官老爷不是靠着我们的
粮食渡过一个又一个不眠夜的？”还真是枝繁叶茂，影响
远……“要是哪天你一觉醒来，发现满大街都是那本家传秘本复印本，各处大小色狼
手一份，你再不是货可居，那样，你也悉听尊便吗？”狗急跳墙，急放赖，李寻欢就是最好的范本。
“不可能！”掌柜眯起眼睛，所有的光芒聚集成一线，分辨李寻欢此话的真假。
“你要不怕断了财路，尽管试试。
”风水
流转，马上就到李寻欢得意，“你别看我好像长得很忠厚老实，实则聪明过，过目不忘。
”皱眉挤眼，尽力做出明能
，智者千虑的模样，但是，天才和白痴仅只一线之隔，皱眉的动作稍大一点，就从李寻欢自我认识的天才跳跃到了白痴相。
掌柜望去倒是惊了一惊，看他这样，简直是蠢到了极点，莫非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别别别，赔钱便是。
”忍痛从柜台下面再下面再里面再后面，掏出一个钱盒，再开一道锁，二道锁，三道锁，终于打开了盒子，却又把身子一转，抱住盒子，背对李寻欢，拿出几锭银子往柜台上一拍。
“早赔不就万事大吉，也不用费这许多事。
”伸手就往白晃晃的银子抓去。
“慢着。
”掌柜左手抱盒，右手按钱，“立字据！声明永远不得泄露秘本春宫一图半字。
”“我……”李寻欢正待说什么，望一眼桌上死死按住银锭的掌柜的右手，青筋
涨，老皮炸裂，凶狠程度可与失传已久的九阴白骨爪媲美，再衡量打量一下自己的稍胖小手，似猪蹄，柔软无力，气泄放弃。
【手机看小说；.】“上纸笔。
”掌柜一看他握笔的姿势，就有些后悔，这哪是什么聪明，完全就是一智障嘛。
“不要瞧不起，虽然笔法不太对，但我好歹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几幅春宫图那是小意思。
”李寻欢像握棍子似的握住毛笔，奋笔急书，字型虽丑，但却如他所说，下笔如飞，落笔迅急，绝不似末读书之。
“给。
”把字据拍到桌子上，抢过银锭子就跑，想他李寻欢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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