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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接话：“所以我又联系到了一位还活着的知
，姓马，为了我们的申留大计，你再去他那里跑一趟吧。”
（十三）妻子和
鞠义这次联系到的，姓马，叫马保国。
陆恩慈见到他时有些意外，因此不过三十来岁，她猜测马保国的父亲该叫“马定边”之类的名字，那似乎才比较合理。
马保国是市知名私立医院的副院长，周末
休，这才抽出空见她。
据鞠义说，今天本该见到马保国的父亲，也就是曾经的院长。但老
前几年早早退休，轻易根本联系不到。
陆恩慈坐在沙发东侧，手里拿着笔记本，录音笔就放在桌面。
马保国在给鱼缸换水，边留意鱼缸，边回答陆恩慈的问题。
“……姑娘，三十多年前个电脑才发明出来，互联网出现，最早接触他们的就是北美留学生。nphn也不是最早出现的刊物，别的杂志发新闻，感想，它只是发点亚文化领域的小牢骚。”
“我有个问题？”陆恩慈道。
“什么？”
“您现在也才三十岁出，怎么会对这份父辈时代的杂志这么清楚呢？”
马保国笑道：“谁年轻时候没做过文青？知道我爸参与过，我特地问过他。否则这次采访，你就只能去问他了。”
陆恩慈点点，没说什么，听马保国继续说杂志的事。
他说的方向与纪荣有区别。
纪荣作为资本家及当年的投资商，看这份杂志主要从它的意义出发。而马保国了解到的信息与编辑相关，他说的内容会更侧重杂志编辑的动机。
陆恩慈脑中慢慢地激活起旧时的回忆，记下的东西越来越多。
“最难做的就是实刊，邮件刊时代你发过来我发过去的，随便写点当期感兴趣的内容，大家通过-译介器互相
流，年末会专门出一期，来记录所有流的成果，就像那种漫画末尾的番外篇一样。”
陆恩慈想起自己在台大教书的那段时间，道：“现在似乎也有？比如那种座谈…对谈，形式变了，可生成的内容是差不多的。”
马保国点：“对，但你要注意一个问题。对谈发在哪里？它面对谁？nphn当初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小众的集子，你刚刚提到，前面接受采访的把它形容为‘同’，是很
准的。自己看，自己读，自己写，这就是一种足够小众才能形成的‘同’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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