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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
她的牙齿好象要
到我的脖子里去了,使我发音不那么容易了。她松了一下。
“……我说不清楚那感觉,我知道与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很不一样……”
“记住,不要在一个
的面前提另外一个
,尤其是在床上……”她用手指把我剩下想说的话堵住了,抬起
冲我笑了一下。
我有点迷糊,读不懂她眼里的东西。她是谅解了?还是没有?刚才苍白的脸怎么又变得好红?她没有生气,也许是生完了?
“你也想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去引诱你,是么?”她合上眼睛,把脸重新靠在我的肩
,她的身体重新缠住了我。
我喘得很厉害,我的血
流动把我的身体搞得麻酥酥的,我……我在等,从这一刻起,她说的每一个字都会
地在我的心里镌刻。
“我不是一个好姑娘,你知道么?”她的声音飘过来,好象不是在我身边。
我屏住了呼吸,我的手更用力地把她的身子搂紧。
你是一个好姑娘,尽管你不是处
,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姑娘!我咬牙,好象是在跟她说的这句话在斗气,这也是我心里最明确的想法,我认准了的事
就没改变过。尽管她的一切都是谜,尽管我除了身体还几乎对她一无所知,尽管……我认准了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一个,那么她就是最好的姑娘。尽管好象没有任何的证据来支持我的判断,我不管。
“我没有爸爸的,从我记事的时候,我就没见过爸爸的样子……”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我太知道没有爸爸的滋味了,她和我一样,她也没有爸爸。
“我是一个妈妈养大的,她很
喝酒,喝了酒就打我,你相信么?”
她的眼睛合着,给了我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用被子把她包好,搂紧。
“她让我叫她妈妈。其实我也一直是这样叫她的,不过等我知道了妈妈的含义,我开始怀疑了,但我到现在还是叫她妈妈,尽管她……”
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手很用力地抓住了我。
“我们家很有钱,我们住在一个很漂亮的宅院里,我们有很多仆
,我小时候从来也没快乐过。她一个
的时候就发呆,发一会呆就开始喝酒,等把酒喝得差不多了,脸红了,她就叫仆
把我带到她的身边去,不管我藏在什么地方。然后,她就把我抱在怀里,亲我。然后就掐,她的手碰到什么地方就掐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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