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查

年长的护士分配我们进小间检查。我本来排第一个，在外面也是第一个查完，按照我看到的她对前面一组的分法，我应分在最外面一间。但这次她却先把那4个同学分好，最后带我进了最里面的一间。我一进去就明白了这是老护士诚心耍我。原来这最后一间里面是由一位年轻的大夫检查。她带了一个大罩，没戴帽子，梳了一个马尾辫。看上去就二十五、六岁。

老护士一进去就对医生小声说：“这孩子特害羞，在外边短裤也不好意思脱，我就给你带来了。”转过又对我笑着说“这回看你脱不脱。我跟你说，这个医生可年轻，大学刚毕业，她喜欢看你。”医生听了就给老护士一拳：“你这个没正经的。”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我听他们说笑，浑身一下就出了好多汗。医生看着老护士走出去，回看见我一脸汗，微笑着掏出几张纸巾递给我说：“别紧张，给医生看见体用不着害羞，就像去理发一样，理发师傅给你理发是在为你服务，我也是为你服务。还有男医生也给病看病哪，我上大学时体检就是男大夫给我做的超。我们大学毕业实习，男生照样和我们生一起到产科实习。”随着医生的细细低语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医生看我把汗擦了就说“我们开始吧。你坐下。”她指着她前面的凳子。我坐下来。

“坐直。”她开始用手摸我的脖子两侧。

“把双手放在上。”我照做。他又摸了我的腋下和胸部，在检查腋下的同时让我手臂换成自然下垂状，又摸了半天，弄得我又疼又痒。接着她开始捏、揉我的胳膊。弄得我一会儿疼一会儿麻一会儿痒，暂时忘记了体的羞涩。

医生开始测我的脉搏和血压，她说：“你看你紧张的，脉搏还是快，血压也高，我给你按摩了这么久也没全恢复。这怎么办？等一下量量看，不行，你就要再复查了。”

我低着没说话。

“你站起来，把凳子搬开做10个下蹲运动。”

我把凳子往后挪了挪，做了10个下蹲运动。她又测了我的脉搏。

“转过身，站直了。”她从我的脖子开始摸起，顺着脊椎一直往下，到腰部后又返回来摸我的肩胛：“你的肩右高左低，这是因为你肩膀有些溜。单肩背书包总耸着肩，习惯造成的。脊椎还没问题。以后要注意不要单肩背书包，换个双肩背吧。”我答应着。

医生开始从腰部顺着脊椎继续往下摸，边摸边往下褪我的短裤。我知道我既害怕可又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