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烟的老金，就问他我妈怎么样。

老金把我妈从到脚夸了一遍，连声说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就要玩这样的。我问他下面我妈怎么办，他问我想怎么样，我说随便，你们这儿别的联防兄如果想上我妈的话我没意见，老金暧昧的笑着问那其他呢，我犹豫了一下慷慨的说也没问题。

老金这才说何老大想把我妈留两天。我问对象是谁，老金不说话，把我带到房子后面，下了一层楼梯，来到一个带铁栅门的地下室门，打开灯。我这才看到里面是二十几个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垢面，或坐或卧。

老金告诉我这些是联防队从街上收容来的盲流和乞丐，每个礼拜都要用车往省会公安机关送一批，由他们负责遣返原籍。这些遣返之前就关在这里。

我惊讶的望着不动声色的老金。

我想不到何慎飞竟然要让我妈跟这些发生关系。这时候刚才参加我妈的两个联防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挟着赤身体的我妈走下楼梯，我注意到我妈的两只房又胀满了汁，下楼梯的时候垂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她的下身好象用冷水冲过，肿胀无毛的会阴缩了一些，只有小腹还是鼓鼓的。我妈双脚被抬离地面，尽管她不愿意，还是被挟到楼下。

她低着不朝我这边看。老金打开门那一瞬间，我想张求他让我妈家，老金摆手说这是何老大决定的。我一时无语。

我妈被拖到地下室里，老金把铁栅门重新锁上。我这才注意到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架起一台摄像机，镜对着地下室。尽管我妈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器官，她一丝不挂的体在光灯下还是显得尤其晃眼。

地下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和一个穿圆领和尚衫的瘦子几乎同时凑到我妈身边。我听不见他们说了几句什么，就看见听到他们说话的我妈惊恐的往后缩，瘦子把裤带解开，让脏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裤衩褪到脚跟，一丛黑毛中亮出他瘦长的武器往我妈边凑。

我妈脸上露出嫌恶的表，往后一坐在地上，两边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随后被他揪住发硬把黑黑的阴茎往她嘴里塞。我妈身后不知什么身后又凑过来一个发花白的黑脸老，他抱住我妈的背，双手绕到前面握住我妈的两只房。

原先的那个光膀子男这时候已经脱掉裤子，赤条条的趴在地上，把埋在我妈分开的双腿中间……不到两分钟，二十几个男就一窝蜂的围住我妈，我只能从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