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看见一个鬼子正在杨大姐身上施，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和鼓涨的房在落的余晖下被染成金黄色，随着鬼子的动作一耸一耸，滴滴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天黑以后敌点起了火堆，残的整整持续了一夜，大姐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弱。

天亮以后，我们被带出房后看见院里的还在继续，大姐身边还站着四、五个鬼子，鬼子在忙活着什么，但听不见大姐一点声息。院子中央的火堆上烧着一把大铜壶，是饭馆里做茶汤用的那种，壶嘴弯弯的，足有二尺多长。壶里的水开了，壶盖“叭嗒叭嗒”地响着，壶嘴里一向外冒着热汽。

一个鬼子正站在旁边用壶里的开水兑上凉水清洗下身，他软缩的上沾满了血迹。忽然院子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杨大姐的左右来回摆，肚子一阵阵抽搐，大的鲜血从她的下身涌了出来，站在她身前的鬼子急忙将已进大姐阴道半截的拔了出来，退后几步。

只见杨大姐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着拳，脸憋的通红，脸颊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大腿拼命地向外张开，肌一阵阵抽动，两片肥厚的阴唇几乎直立了起来，象一张张开的小嘴，她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叫着。凄惨的叫声中，她浑身不停地颤动，她的下身涌出几大鲜血后，凸起的肚子剧烈地抽动了几下，阴唇象被两只看不见的大手向外扯开，抽搐几下之后，一个血乎乎的东西在阴道露了。

大姐沉重地喘息着、嘶鸣着、抽搐着，那血淋淋的团在她的腿间蠕动着，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露出来一大截。天啊，那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没有成熟的孩子。佐藤闻讯赶来了，鬼子医生也来了，但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间惨剧。

几分钟以后，整个团都脱落了出来，挂在杨大姐血模糊的两腿之间晃来晃去，大姐象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瘫软，挂在那里只是偶尔呻吟一声。佐藤踩着满地的鲜血走过去，抓住大姐的发说：“怎么样，还不说？”

大姐摇摇艰难地吐出一个“不”字。佐藤气的直咬牙，腮帮子的肌一鼓一鼓的，他指着大铜壶命令：“拉过去！”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大姐解了下来，她已经软的象被抽去了筋，两条大腿几乎变成了红色，那块血糊糊的团悬吊在她两腿中间。他们把她拉到大铜壶前，着蒸汽的壶嘴正对她血淋淋的下身，蒸腾的热汽冲进她大敞着的阴道，她浑身一阵激凌。

佐藤揪住她的发问：“说不说！”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