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叶子有一次仔细盘问过我跟大学的朋友是怎么分手的。我告诉她，那时因为我跟学三食堂的那个卖饭的傻丫有一腿的传言传到了我的大学的朋友耳朵里，她当众煽了我一个耳光，从此不理我了。 她并没有冤枉我，只不过那个丫并不傻，其实挺明的。我爸老说我跟他是两个极端的，他看世上什么都是好的，我看世上什么都是丑恶的，除了。我最烦的第一是班里的辅导员大史，因为她跟幼儿园老师似的，太事儿妈，还好添油加醋；第二是大学里的老师，那些教授们，教给我们的不是空谈就是瞎扯，要不就是些陈腐的知识，跟现实都特离谱，按照他们讲的那一套到社会上去，没有不撞南墙的。当然他们比政治老师还好一些，至少没给我洗脑和增加负知识；第三就是食堂的大师傅，一帮没良心的合伙坑学生的家伙们，自己吃得贼胖，给学生们的饭菜却没有多少油水儿。

叶子问我为什么跟那个傻丫有一腿。我说那时我欲旺盛，没处发泄，管不住自己。叶子问我她长得怎么样，我告诉叶子说她是农村来的临时工，又矮又胖，衣服上都是油腻，脸上好像抹了不少猪油，油光光的，身上全是炒菜的味道。我知道她喜欢我，因为每次赶上她盛菜，她都给我一大勺，还总是对我笑嘻嘻的傻笑。不过实话说，她其实不光对我，她对每个男生都这样。我想一定是她妈让她在学校里找个对象，赶紧嫁出去，可是学校里没有一个男生看上她，她只好自己主动出击了。

有一次晚上在食堂吃饭，我拿了一本书，边看边吃，没注意到整个食堂就只剩下了我自己。她那天在食堂值夜班，走到我身边来擦桌子，用她的又大又丰满的房蹭了我一下。我盯着她的胸部看，她停下手来，问我想不想看里面的子，我说想。她把我带到食堂后面的一个僻静的墙角，掀开她的衣服来，让我看。我说能摸一下吗？她把我的手拽过来放在她的罩上。我隔着罩揉搓了几下她的房，就忍不住了，一边去解她的罩，一边问她是不是处。她扭捏了半天，说她不是，说她的第一次在麦子地里给了同村的一个好青年。为了得到这个食堂临时工的工作，把她的第二次和后面的N次给了食堂管招工的主任。那个狗主任，我看着他就不像好，食堂的伙食搞得这么差，他自己倒是养得胖得像个肥猪，每天脸上都油光满面的，还有时穿个西服在食堂转悠，跟有毛病似的。他逢就显摆他的西服是正宗皮尔卡丹的，要是他的西服真的是皮尔卡丹的，食堂的一半的伙食费保准都让他给揩油走了。

我现在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