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婚姻，欢乐地狱

1999年，12月。

我结婚了。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们宴请了一部份老同学，都是从外地赶来的，有大学同学，也有本地在外工作的，在宾馆开了整整十个房间才住得下。安排好他们住下以后，我准备和雨各自回家，经过饭店吧台的时候，看到本地老同学信义在吧台，好像又在开房。这酒量大，格外向，我请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学，按说应该回家住的。我走上前去打个招呼，问是不是需要再加开一间，他忙说不用了，是他自己的事。

我急着回家和父母、主事商量结婚典礼细节，客气几句也就算了。那时候庆典公司服务项目少，也没手机，事先安排不周到就会出丑。

雨送我上车回家，然后返身回了宾馆，也许她忘了拿东西，也许刘光斌在等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按捺下小腹涌起的一火热，自顾自地走了。

“林雨是我们最漂亮的同学，就这么让你给娶回家可不行。当初是怎么求婚的？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

闹新郎的各种花样都有，但我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和雨相视会意一笑——我的求婚太漫了，可不好表演。我也不扭捏，单膝跪下，把手里的花团举到雨的面前，大声说：“林雨，我你，嫁给我吧！”

大家纷纷忙碌，拍照、录影，戴花……家合影后，同学们纷纷抢到雨的身边和她合影，反倒把我晾在一旁。林雨不时不安地调整下姿势，求救似的看我，我微笑着看她，慢慢发现一点不对：几乎每个同学都会把和雨贴在一起，这样就有半个身子在她的后面，有那么几个，姿势和别差不多，但肩和却在微微颤动，这时的雨才会不安的挪动。我明白了，他们是在藉着婚纱的掩护，吃雨的豆腐！

在我的特别注意下，雨的婚纱偶尔扬起的几个瞬间，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裤袜裆部的手。我有点气，可又不能坏气氛，只好着急的去催主事早点走，却被雨的娘家好一顿取笑。

按照习惯，我们娶亲途中是要停一次的，让没结婚的年轻闹新娘和伴娘，新郎去买烟买糖给司机和亲友。我买烟回来，远远就看到雨已经被抓住四肢，一会转圈，一会高高扬起再轻轻落下，两只小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踪影。

见我回来，已经有几个同学朝我跑来，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我把东西给主事让他分发，顺从的被按在雨身上，面对面做起那重复的动作。期间不小心碰到了几次不知谁的裤裆，竟然觉得他们的家伙都是硬硬的，我暗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