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针锋相对

上官婉玉神色憔悴，脸色苍白，显得十分疲惫。她跪在殿前，低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后凝视她一眼，沉声问道：“下跪者可是犯上官婉玉！”

“是。”绾绾轻声答了一句，有气无力的样子。

“很好。”皇后继续问道：“你可认罪！”

“我认罪！”绾绾平静的说道。

皇后心中一喜，紧接着问道：“你可愿指出这幕后指使者？”

绾绾这时缓缓抬起脑袋，可的娃娃脸上满是平静之色，她双目扫视全场，最后落在另外一个子身上。

“是明妃娘娘。”绾绾一字一顿的说道，说完就咬着嘴唇，眼眶瞬间红了，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来。

明妃依然镇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色平静，倒是嘴角上嘲讽般的微笑更浓了。

但绾绾此话一出，顿时满堂皆惊！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气氛异常古怪。那些贵妃们个个都屏气凝神，紧盯着场上风云变幻的局势。她们也知道，今恐怕就是皇后和明妃撕脸的时候。

皇后看向明妃，似笑非笑的说道：“明儿妹妹，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明妃掩娇笑道：“有趣有趣，这幕戏倒是编排的甚好，我看着都忍不住想要打赏这班戏子了。”

皇后脸色一沉，但又不好发作。凌臣见状，知道自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立马一步迈出，指着明妃厉声喝道：“如今证物证俱全，娘娘难道还想狡辩不成？！”

明妃像看个小丑一般看着他，冷冷的说道：“哦？证物证？那我问你，现在后宫之中的贵妃们并无一怀有身孕，这麝香有什么用？”

凌臣面色一顿，暗道疏忽了。后宫之中没有贵妃怀孕，那么有打胎之效的麝香也就没有任何用武之地，那犯要它做什么？

“也许是你准备留着，等以后再用。”凌臣板着脸说道。

明妃笑意更浓了：“那我接着问你，后宫里面的财政皆有尚宝监支配，每一笔财务都记录在暗，要买这么多的禁药，必定花费众多，那你可以去尚宝监查查，看我上阴宫有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凌臣冷笑道：“你既然要做那见不得的事，自然做的极为隐秘，估计你动用的都是私房钱，尚宝监那边自然不会有丝毫记录。”

“哦，那你说说，我这么多见不得的事，究竟是图些什么？”明妃接着说道。

“自然是为了争宠了。”凌臣冷笑道，一脸正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