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让你一次恨个够 第3节

子难受得要命，似乎除了睡觉已经不成别的了，但这个鬼地方到了晚上也还是蒸笼的样子，做着免费桑拿的洗浴。

又等了两天老枪都没回来，算算一周的时间都过了。将军也还算客气，不和我们照面但也没让我们饿着。

“老枪会回来吗？”那天依香正在洗澡，上海和我坐在院里的一棵榕树下，树长得盘根错节，象我麻似的心。

“肯定会回来的，只是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我在这个炎热的地方说话都有气无力。

“一年是回来，十年也是回来啊。”生气了，象是我叫她来的。

“咋个？你后悔了还是害怕了？你不是一直着我来的吗？你来可以要钱，我来是图什么啊？”

“你还有脸说！不是你我也不会上这条贼船、来这个贼地方。”

“我拉你上的贼船？没钱赚你最多也就上上我的贼床而不会上我的贼船，上贼床还是你想省找鸭子的钱。”

“你无耻！”

我的脸上历经磨难，又挨了一下。

“我无耻你是净的吗？”我没动手，一个耳光我接受了没什么，我觉得足以解决我和她之间所有的问题了，很划算。早有这样的一耳光我都不会来到这个地方。我一直朦胧地觉得我和她之间确实有一种易在里面，或者说有些问题需要解决，解决了我才不会对她俯首贴耳，但就是搞不清楚。现在我汤也赴了，火也蹈了，加上一个耳光，够了。

守门的军靠着大树看着我们。

我站起身，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我宁愿在那里忍受桑拿也不想面对这个。现在的空间太小，否则我会象“夜色温柔”一样地从此间蒸发。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和老枪一样犯了一个类似的错误，老枪放着死心踏地的依香不要而找了一个不知道没过自己的陈丹妮；我放着小王不理不睬却居然和这个好了那么多年还浑然不觉。如果不是我突然出现在节的上海我会是什么样子？还不是一样地蒙昧？

当然我不会再去喜欢小王了，即使她不吸毒不被湖南的那个杂种整过都不会喜欢她了，只要“夜色温柔”出现别就没机会了。

我忽然觉得小王有点可怜，她有点象我，她着不她的我；我着我的“夜色温柔”“夜色温柔”也我却看不到也摸不到。我和小王其实一样的可怜。

我有空前地难受起来，我熏陶在云大的场里，从上大学的那天开始或者说从青春萌动的时候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