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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一年中第一个生意旺季的最后一天，客
们开始退房，短暂热闹后的小旅馆又将沉寂下来。老板娘在柜台后面给退房的客办手续，收钱，神
轻松而愉快，毕竟，这一周的收
顶得上淡季时候一两个月，老板娘没理由不高兴。
老板娘脸上的瘀青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张一鸣从第一面见到就觉得舒服的，毫不刻意的妩媚笑容。老板娘询问每一个离开的客是否满意，又请他们下次来东兴的时候再来住店，或者推荐来东兴的朋友过来住店。对于老板娘的周到，也许还有她那不做作的妩媚，觉得舒服的显然不止张一鸣一个，所有客都热地应允老板娘的嘱托，和她愉快告别。
张一鸣站在一边看着，心里便想，实在遗憾的是这些只是游客，而东兴以及对面的越南，从短期看又都还没有达到能够吸引他们反复前来的程度，如若不然的话，以老板娘的殷周到，馨雅的生意定会相当红火。
“段先生，回来了？”
老板娘忙完一拨，看见了张一鸣，跟他打招呼。
“嗯。”
“有事吗？”
老板娘见张一鸣没有离开的意思。
张一鸣看看还有退房的客，老板娘又没有帮手，便道：“你先忙，待会再说吧。”
“那好。”
老板娘一笑，“你先回房，我忙完就上去。”
几十分钟后，老板娘来到张一鸣房间，还给他带来一大碗冰镇绿豆汤。“我们这里气候湿热，天气慢慢热了，容易上火，这个给你。”
老板娘把绿豆汤放到桌上，又问：“我还熬了凉茶，不知道你喝得惯不？”
张一鸣一边谢谢老板娘的绿豆汤，一边笑道：“我荤素不忌，没什么喝不惯的。”
“那我等下给你送一壶下来。”
老板娘很高兴。看得出来，她今天心很好。
“噢，你有什么事？”
老板娘这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
“呃……”
张一鸣得想想怎么说才好。“其实也没什么。”
张一鸣从
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老板娘，“这些
子真的很谢谢你，现在我的况好些了，这些钱是补给你的房费，多的就算预
的，反正我恐怕还要住很久。”
老板娘一时怔住了。想起张一鸣昨夜又是彻夜未归，她问：“你昨晚又送货过河了？”
“嗯。”
张一鸣觉得现在的事已经不是走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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