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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知道赵敏要说什么。这个任
而固执的
孩，看来怎么绕也绕不开这个话题。
“赵敏，我有朋友了。”
“我会等到她们都离开。”
“她们不会离开的。”
张一鸣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他想你都说要缠我一辈子，怎么就肯定她们不缠我一辈子？
“怎么不会离开？至少要走一个吧？要不然她们两个
，你怎么收场？既然两个要走一个，那就两个都走好了。”
赵敏的这句话又点到了张一鸣的痛处，他心里自然知道，不是两个，而是三个。和乐乐她们三怎么收场？这个问题张一鸣一直在潜意识中就回避，旁也没有提过。但是赵敏今天提了。赵敏的思路很直接，很
脆：你玩归玩，最后总要收场吧？总是只能娶一个吧？她们两，你既然能甩掉一个，怎么就不能甩掉两个？赵敏这里还有一句浅台词就是：你现在玩我也不计较了，但你最后要在一起的应该是我。
张一鸣是何等聪明的，他当然理解赵敏的思路，也读懂了赵敏的意思，但是，赵敏不知道的是，不论如何收场，张一鸣是不愿意放弃乐乐、姚静、刘红她们三中的任何一个。
“赵敏，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们都不会离开我，一个都不会。”
“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
“你，你卑鄙，下流。”
“卑鄙也好，下流也好，这些都不说了。赵敏，你不是说你已经是成年了吗？我今天就以成年的态度跟你说这番话，我喜欢她们，我
她们，我不会放弃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个。我们不需要什么收场，我们只要永远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就行了。”
赵敏似乎一下子还没有咀嚼出张一鸣话中的含义，半晌，才慢慢体会到了他这一番话所表明的态度，也顾不得什么公共场合，赵敏呜地哭了出来，这一哭，就不可收拾。
“张一鸣，你对不起我。我那么早就喜欢你，我为你改变我自己，我知道你是硕士，你希望我好好读书，我就好好读书。我天天想见你，但是我都忍着，我怕你不高兴，说我不学习。我一直到高考完了才来找你，我想告诉你，我考得很好，我肯定能考上中国最好的大学。我以为这样就能跟你在一起了。可是你，你宁愿跟她们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也不跟我在一起。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
赵敏的突然
发令张一鸣措手不及，这家饭店的大厅再嘈杂，也无法完全掩盖赵敏的哭声，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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