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昨天一样的衬衫和内裤，但衬衫上所有纽扣都让他们摘光了。小娴只能把衬衫合在身上，用手压住。

服务员送来吃的，他们吃完，天已经完全黑了。而我的身体却渐渐地感觉焦虑、恐慌、畏惧。希望张震能再来给我一针。

他们用绑电线的捆扎带将我俩大拇指扎在两边的皮带上，让我两手不能自由活动。并用我的衣服下摆挡住。拆了面包车车牌出发了，说让游街。

一路上小娴身体不断接受他们的玩弄与猥亵，却还时常关心地回看我干舌燥、出虚汗的样子。

我尽力克制身体对针剂的欲望，我认为我能克制，只要我有足够毅力。大概十几分钟，汽车来到一个乡镇旁的小诊所，这一片看上去有点荒凉，惨白的门灯显示出这间孤零零的砖瓦房，房子旁边都是田地。就一个门面，里面还有个在挂盐水，她老公模样的陪在旁边。

另外还有六、七个借门灯的光亮在和挂着听诊器的下棋。那些穿的都很简单，几乎都是光着膀子一条裤衩，黝黑的皮肤露在外面。

刘老板开车在诊所周围转了两圈，发现这里是近镇的主要道路，只是晚上少了。没有感觉什么异样就停在诊所门。

刘莽和他爸把小娴带了下去，我被刘老板和张震可以说是拎下来的。小娴把埋的很深，迟疑几步就让刘莽紧拖。小娴感的身姿和娇羞的样子吸引了所有的注意。所有都如同馋猫般盯着小娴修长的大腿。

刘莽脸上浮过一丝邪笑：“大夫，帮忙来检查一下。”

“哦。”那大夫回答一声把大家引到屋里：“检查什么？”其他下棋的也都跟了进来，把原本就不大的房间挤的满满的。他们是被小娴的身体吸引的。

那大夫让我觉得恶心，他脸上有颗痣，痣上还有毛，说话的时候痣和毛一动一动的。

“看看有没有病。”刘莽这一嗓门，让所有都流露出错愕的表。

“什么？病？查谁？”大夫疑惑地问。借助屋里昏黄的灯光，其他也发现小娴衬衫里是真空的，努力透过衬衫直盯小娴挺立的房。小娴娇羞地往刘莽身后靠，想躲避他们猥琐而贪婪的目光。

“就她！”刘莽把小娴往前一推。

大夫眼睛紧盯着小娴，痣上的毛微微动了几下：“那……那到后屋去吧。我这里只能查个大概。”

“不用，就在这里查好了。没事的，大概也可以。”刘莽霸道地说，而他爸拿个V在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