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中午回家时，妻正在门，见我过来，她惊讶地道：“怎么？你没有在家陪妈？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

“谢谢，”我笑道：“我陪了妈一阵子，就去上班了。”

进了门，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母亲从厨房出来，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饭，她说话时，都不看我们，只是低微笑。

儿们都在学校吃，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饭后，淑容说：“我回公司了，你陪妈多聊会儿。”

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了。

不过，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闲谈中，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忧，希望能结束这种混局面？

我只是笑笑，不置可否。住了一个月，待儿身体康复，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个月里，母亲既开心，也很尴尬。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媳不时用怪怪的笑容向着她，令她如坐针毡。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但还是不敢面对。再加上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

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或者看见儿子把手伸进孙的裙子里。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来，却从不提自己和儿的事，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有时，即使当着母亲的面，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弄得母亲好不自在。佳美从小由带大，祖孙感很深，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她也没敢说。

回去几个月后，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我听了很高兴，请了假回老家参加母亲的婚礼。那时们思想还很保守，一个儿都成家的中年再嫁，是很奇怪的事，乡亲们都议论纷纷。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你劝劝你妈吧，都一把年纪了，唉……”

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唉，天要下雨，娘要嫁，我有什么办法？”

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真正哭笑不得。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欲，所以捺不住要嫁了。

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这男今年四十七，比母亲小四岁生得高大黑瘦，样子虽不帅，但很有力的样子。

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不料我却很赞成，还带了厚礼（其中一大半是赵经理的）就十分高兴。结婚前一晚，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这时我知道他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准备完嫁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