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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钟指向七点半时，我拉着
儿的手来到客厅里，见没有
，就叫起来：“喂！快上学啦！”
“知道啦！”
妻在儿子房里回答，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声。
我望着儿子紧闭的房门，发了阵呆，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快，快啦……”
还有儿子撒娇的嗯嗯声。一会房门开了，儿子一阵风似地冲出来，说声：“爸爸再见！”
背着书包就跑出去了，儿也挥手说声再见，跟着走了。走进儿子房间，见妻子淑容正坐在儿子床上，慢慢地扣着衣钮。我坐到妻的身边，见她
发散
，脸颊绯红的样子，就问：“怎样？摸了没有？”
妻点点，也没看我，也问：“你呢？”
我从裤袋里掏出儿的内裤和
罩，在她面前一晃，神秘地一笑。
妻打了我一巴掌，啐道：“死色鬼！”
我笑着追问妻子详
，她推了我一把说：“不告诉你！”起身走了。
我也不再问，穿鞋拿包去上班。
晚上，妻没回来吃饭，儿就做饭，儿子洗碗。饭后兄妹俩乖乖地做功课，睡觉。这时已经十二点了，妻还没回来，我就坐在客厅里抽烟看电视，等她。儿子曾问我他母亲为何不回来，我说：“妈妈有事，迟点回来。”
他又问了很多次，我都这样回答，他也就不再问了。
其实我知道，妻子最近和她公司新来的赵经理谈恋
，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今晚是周未，当然会晚点回来。赵经理是个刚大学毕业几年，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高大英俊，做事有魄力。当然我没见过他，只是看过他的相片而已。那是他和我妻子的合照。
十二点半了，妻仍未回来，我就回房里躺下听音乐，看杂志。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去枕下一摸，果然，妻的
记本就在那里。我拿出来翻到最新的一页，那里写着今天的期。
“六月五，星期六，晴。早晨，健儿（注：我儿子）今早吃了我的
，边吃边摸。嘉美（注：我儿）昨晚告诉我：爸爸摸她的胸部。我对她说：爸爸摸一下不要紧的。她就没再说什么。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她答应了。”
刚看到这里，门铃响了，我忙起身去开门。
妻站在外面，看了看我，低下。
“怎么这么晚？”我问。
妻咬着唇，没有回答，我感到有点不寻常，就说：“还不进来？”
妻就低从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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