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加工车间的第一个工段是断机，那是一个象机场行李通道那样的传送带，不过宽有两米上下，而且表面被制成同体的背部相合的一个个塑料凹窝，传送带向前两米左右通过一个龙门刨一样的机器，我看到那里面在传送带上方三十厘米左右有一半米宽的铡刀。传送带两侧各两米都是玻璃墙，我们在一侧的玻璃墙外，而另一侧的玻璃墙外也有，是几个穿法官制服的中年子。华经理告诉我，那是法院派来的监督员，目的是保证姑娘们都是自愿被加工的。

第一对男走了过来，先到了那一侧的玻璃墙边，通过话筒同外面的监督员谈话，我看见那姑娘不住地点，知道她是在向监督员肯定她的志愿。

然后那几个监督员中的一个冲姑娘点了点，姑娘就自己走到了传送带边。

同那小伙子拥抱了一下，又使劲亲了亲他的脸，然后自己躺在了传送带上的一个凹窝里。那尖尖的峰朝天挺着，微分的两腿间，浓密的阴毛半掩着她的地方。小伙子身体靠着传送带，右手放在传送带侧面的一个绿色按扭上，又问了一句什么，那姑娘一回答完，他就按了下去。

那姑娘的身体猛挺了一下，同时传送带开动了，把姑娘送进了机器里停住。

我看见传送带的一侧弯了下去，使姑娘的仰了起来，四只带塑料衬垫的机器手分别抓住了姑娘的手腕和脚踝，姑娘没有丝毫反应，这时，那铡刀用无法分辨的速度切了一下又回到原位，姑娘那美妙的便同身体分开了落进一个槽里，立刻被一个机器手抓起来放入旁边的一个槽内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一股鲜血从腔子里了出来，冲到机器内部的侧壁上，流进传送带一侧的金属槽里。

传送带又动了，姑娘的身体随传送带出了那断机，然后被那四个机器手抓着倒挂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四个机器手是另一条悬挂式传送带上的设备。传送带的下面是不锈钢槽，姑娘的身体随着传送带向远处移动，血则流入地上的钢槽内。

“刚才那男教练按下按钮是启动断机。按一下，机器就进行一个全自动过程。”华经理说：“第一步是藏在那个凹窝里的电极放电，高压电把那姑娘瞬间击昏，这样她就不会有任何痛苦。然后是断，断机的原理和冲床是一样的，有一个大飞积蓄能量，然后通过一个电磁离合器把能量传剃给铡刀，铡刀下落并返回的时间只有几十毫秒，干净利落，百分之百地可靠。”

“断后，她们的会被送到另一个工段立刻取出眼球速冻，以后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