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方丈

孟天楚问霁雯：“那时候你在哪里？”

霁雯道：“我？老爷出去方便的时候，我也上厕所，就发现吊死在厕所里了。”

“嘿嘿，你倒不怕鬼哦？”孟天楚笑道。

“我……我不敢在外面方便……”

孟天楚心想，这倒是，如果有厕所，孩子还是愿意上厕所的。怕羞是的天嘛，不像男，公共厕所随身带。孟天楚转问飞燕：“你一直没有回房吗？”

飞燕道：“没有回去，我一直在少房里和她说话呢。一直到发现秦夫死了。”

孟天楚点点：“这么说来，最后一个见到秦夫的是秦掌柜，那时候距离发现尸体大概有半个时辰（即现在的一个小时左右）。还有谁在这半个时辰内见过秦夫？”

众纷纷摇。

孟天楚道：“这么说来，秦夫应当在距离现在的半个时辰之内被杀的。下面，我要用排除法来发现真正的凶手。咱们都说说自己在过去的这半个时辰都干了什么，有谁可以作证。我既然挑的，那我就先说。这半个时辰我一直在张公子房里喝酒说话。我去张公子房里，有我的娘子和丫鬟飞燕可以作证，对了，当时霁雯也在，她应该也看见了我去张公子房里。对吧？”

霁雯点点：“我看见了，当时张公子在对面厢房，拿了一个酒盅叫你去喝酒。”

“多谢霁雯据实作证！那之后，我一直和孟公子在一起喝酒，中途我们两都没有出去过，最后孟公子正要出去方便的时候，刚开门出来，就听到霁雯喊秦夫死了。”孟天楚转身对张振禹说道：“我说得没错吧？张公子。”

张振禹点道：“正是，我可以作证，当时孟公子一直在我房里，在发现尸体之前，都没有出去过。”

“谢谢！”孟天楚环视了一下众：“好了，我找到了证证明秦夫被杀时，我不可能在犯罪现场—当然，张公子也相应地有我作证，也有不在场证据。我们两暂时可以排除犯罪嫌疑。下面，各位按照我的样子，都找出证证明自己当时不在凶杀现场。”转望向夏凤仪：“娘子，为了公平起见，你先说吧。”

“我？”夏凤仪迟疑了一下，“你去张公子房里之后，我和飞燕回到了我们卧室，我……我害怕那松树林里抱着婴儿的那鬼，生怕又听到婴儿哭声，你一直没回来，我一个……不敢睡，所以让飞燕陪我说话等你回来。后来听到霁雯叫喊秦夫死了，这之前，我和飞燕一直在房里，哪里都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