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刘大刀”醒来时已经是辰末了，他首先叫过“小刀”，询问他在身上看见了些什么，然后又问他自己是怎么玩儿那的。“小刀”早就被那的光屁股弄得神魂颠倒了，只能说清楚那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却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作了些什么。这是父亲同意他学当刽子手以来第一次没有答上来父亲的问题。

“刘大刀”是个好父亲，非常清楚一个第一次接触的男孩儿的反应，所以并没有怪他，反而开始仔细地向他讲解和玩儿的方法，并答应他，以后遇到要杀大姑娘时一定让他亲自尝尝的味道。

快到午时了，一个狱卒来请“刘大刀”，他这才让儿子拎上自己行刑用的家伙，跟着他坐上院子里专门为刽子手准备的马车赶往法场。

法场在城西南的角门外，这里是一个热闹的小集镇，镇南门外是一条长百十步的石板路，路左侧是一块比路面低一丈左右的天然形成的小广场，这里是山区，什么样的地形都有。法场就在小广场最东侧，紧挨着镇外的石路，别州用石沿路边的石壁垒了一长溜三尺高的平台作为永久的刑场。平台上每隔一丈立一根一搂粗的石柱，上面装有许多铁环，石柱高有丈二，上面横着一尺见方的石梁，石梁和石柱之间用石榫嵌牢，形成一条二十多丈长的石桥，石桥的两和每根石柱的后面都装有石台阶，供上下之用，石桥离石壁只的三尺远近，站在镇路边可以一步迈上桥面。

这座桥面只有一尺宽的石桥可不是用来渡河的，那就是专门用来捆绑犯用的，你不见每根石梁上都有许多上下贯穿的圆，那是用来穿绳子吊的。一般况下，凌迟处死的男犯就反绑在石柱上行刑，而其他男犯则根本用不着这石桥，石桥几乎是专为犯设计的。

“刘大刀”父子来到法场的时候，那里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群，当然大多是男的。刽子手的车是从紧靠镇门一侧的坡道下到小广场上的，到北侧公案处向监刑的官员报到后便走上行刑的平台。“刘小刀”早就注意到那架木驴就停在正对公案的地方，赤条条的犯还在上面站着，紧闭着眼睛，满脸的沮丧，四周无数只男的手争先恐后地摸着她光滑的长腿，近处的手还能够摸着她的屁股和生殖器。

刽子手的到来意味着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除了正玩儿着犯的一群外，其他的都蜂拥挤向行刑的平台。此时，石桥中间一个桥的上方已经站了一个狱卒，“小刀”认得他是晚上参加犯的几个狱卒之一，他守着三个缠有手指粗麻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