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给那用的是叉花绑，因为她是个生育过的，双比较大，微微地有些下垂，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所以没有必要用羊绑的方法，只需打个绳花将两隔开便是了。捆好以后，狱卒们扔给她一双木屐，让她穿着自己走向其中一张象今天的科检查床一样的木台子。

那显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上台之前犹豫了一下，但“刘大刀”

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便低着一声不吭地坐到台子的一端，并慢慢地向里挪了挪身子，等整条大腿都到了台面上，便在“大刀”的帮助下仰面躺了下去。

“刘小刀”起初并不知道杀犯同杀男犯有多少不同，只知道父亲从来不准他去看杀犯。从那匪进来后，“刘小刀”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首先是在美云如云的别州，那个的容貌也算得上漂亮，其次便是好奇，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子怎么会是个杀不眨眼的魔。那也看见了他，让一个小男孩看着自已挨实在是得点不好意思，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已是要让千瞧，万看的。

剥衣厅是个封闭的场所，没有窗户，而且又是晚上，只靠着墙边的大灯笼照明，所以那自己脱衣、洗澡时的样子坐在大炕上的“刘小刀”并没有着得特别清楚，但也足以让他分辨出了那玲珑玉体的廓。那是让他这个初次看裸体的男孩所无法控制的景象，他感觉到身上的燥热，胯下立刻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和体验，可把他吓坏了。

他想掩饰起自己的丑态，但被坐在他旁边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狱卒看在眼里，那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肘碰了碰他，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挺得直直的二先生让他看，等他看清楚了，才低声对他说：“小哥儿，别怕丑，男都是这样的，想看你就看个够，等以后你当了刽子手，还要让你动些真格儿的呢。”

他不知道那真格儿的是什么，但起码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反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欲望想仔细看看那的身体，特别是隐约中看到的腹下的那丛黑影中的景象。不过他毕竟没敢主动走近前去观看，直到父亲示意他过去。

那是两个狱卒捆绑那的时候，“刘大刀”将“小刀”叫到自己身边，让他紧跟着自己仔细看，并说回家后要问他。那一刻，“小刀”觉得父亲是那么的伟大。那木台子是玩儿这的中心区域，所以灯光比其他地方要好，在台子的两侧和带脚镫的一各吊了一盏雪亮的汽灯，这玩意儿是从洋手里买来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