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管带看着那眼见救不活的满地艳尸，虽然有些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他能轻易叫一个死去，但却没有办法叫死再活过来。

他用手一指：“都给我卸了，留着报功。”

身后的一群步兵便呼啦啦过去，把那些尸体一个个拖到大路边，男东西摆了两大溜儿，然后开始分尸。

先把那些男尸脱了衣服，每具尸体都割了耳朵、切下双手双脚，又割下了阳具，分装在几只大麻袋里，这样，一具尸体就可以当成七具尸体报功。又把那些尸也剥光了，也割了耳朵和手足，然后割下双，剜出生殖器，把每个尸变成了他们的九件功劳。

清兵们看着本来鲜花一般的，原想好生享用一番，怎奈都变成了尸体，心下着恼。剥光衣服之后，先砍下些粗细不等的树枝子来，给每具尸的门和阴户各塞一根，这才下手分尸。挖掉了阴部的尸两腿间形成一个大，肠子便从里面流出来，在两腿之间摊成一堆。这还不算，他们还把尸翻过来，好让她们那完整的裸臀露在最明显的地方，方便以后过往的行参观。

管带见全都弄完了，便又骑着马来到那群被捆绑着押在一处的俘前面，并叫点上一堆篝火。

他在俘的队列前慢慢地来回走着，一个一个审视着那些年轻的们。

他最后停在那个兵领的面前。那是一个二十一、二岁年纪的姑娘，身材匀称，细眉大眼，虽说不上漂亮，也有十分品。只见她被一条绳子把双臂反剪在背后，有两股绳子在身前叉着，勒得胸前那一对峰显得特别突出。

看到那管带在身前停下来，姑娘知道决不是什么好事，大路边那白花花的一片赤裸尸，让她的心怦怦狂跳，但她倔犟地把扭在一边，轻蔑地斜着眼睛看着远处的树梢。

管带面无表，用腿控制着战马慢慢走过去，转到她的身后，然后从上面探下身来，抓住她背后的绳子，轻轻一提，便把姑娘象个包袱一样拎了起来。

他把她拎得同自己差不多高，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她扭过去不看他。

他用空着的一只手并成剑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象看一件古瓷一样查看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脖颈，然后顺着身体的中线滑下来，指在她的胸正中。她用力闭了两下眼睛，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管带终于用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摸了两把，然后解开她腰间的大带，撩起上衣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

他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两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