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摸大腿的内侧，男的手还捏住了自己的屁股，那手指离开门只有一指远，雪雁屈辱地收缩着门，再一次泛起想哭的念，但她终于告诉自己，决不能在敌面前示弱。

敌用小绳拉着她们的，穿过大街来到村西，敌走得很快，们的脚上拌了绳子，只能跌跌撞撞地一路小跑着来到刑场。

刑场就在村外的曹家场院里，雪雁她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站满了，她们是从村民们让出的胡同中走进刑场里的。

比她们更早被带出牢房的洪玉嫂、大秋媳、玉秀、凤兰、阿宝、玉梅六个正在那里，不过她们已经死了，每个的额上都有一个淌血的枪眼。雪雁看到她们的尸体，心中的屈辱又增加了一重。

只见六个的裤子都被脱了半截，套在各自大的小腿上，光着整条大腿和雪白的屁股。洪玉嫂和阿宝面朝下趴着，两个膝盖明显是被故意向两边拉开了一些，另外四个则是跪伏在地，扎在自己膝盖前的地上，光着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们的阴私之处全都清晰地露着，每个尿尿的地方着一根镐把一样粗的剥了皮的柳树棍子，露着半尺长的一截儿，大小阴唇被那树枝撑开着，使她们的神秘完全露在们的视野中，而本来应该在她们背后的亡命招牌也被进了她们的门中，斜斜地指向半空。

三个想骂，但被堵住的嘴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三个被团丁们架着，站在那六具尸体的左边，胡老七走进场中，坐在群前的一张太师椅上，然后一摆手，管家胡安喊道：“带陈玉华。”

陈玉华就是惠嫂。团丁们把拴着彩娥的细绳从惠嫂的裤腰上解下来，用绳子拉着惠嫂的把她拖到太师椅的对面。架着她的团丁放开她的骼膊，把手伸向了她的屁股。当着一场院的面，团丁们下流地摸着惠嫂的屁股，并把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进两腿间去摸，惠嫂没有反抗，只是胀红着脸怒视着他们。

团丁解开了惠嫂的裤带，肥大的裤子滑落下去，露出她两条结实的大腿，浑圆的屁股和小腹下一丝浓黑的毛。惠嫂是个刚满三十年的，虽然艰难的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刻下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但身体却依然苗条，微黑的皮肤也是那么细。

胡老七拿起一根长长的竹棍，远远地伸进惠嫂微微分开的两腿中间，由下向上敲打着最金贵的地方，团丁们发出一阵下流的笑。

惠嫂紧闭的嘴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