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嗯，你也是主席，现在官儿最大的就是你了。怎么样？是打算象他那样变成酱呢？还是想悔过自新？”

“姓黄的，你别得意。你今天杀了我们不要紧，告诉你，穷是杀不完的，我们的队伍会回来的，到时候，民会向你们讨还血债，你等着吧！”

“也许吧。好，我等着！可惜呀，你是看不见那一天喽！来呀，吊起来！”

姑娘再次被捆住双手吊在中央那个木架子的横梁上，双脚离开地面上那血淋淋的门板有半尺高，缓缓地在空中摆动着。

“给我打！”黄敬斋叫声嘶力竭地叫道。

一个身材高大，体格粗壮的团丁走了过去，面对面的站在那姑娘的面前，尽管那姑娘在中算是高个儿，又吊离地面半尺高，与那团丁相比却仍然显得瘦小。

那团丁握起蒜钵般大的拳，在姑娘的肚子上比了比。姑娘是挨过打的，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腿，但团丁的拳却重重地打在了她的房上。

“嗯……畜生！”一声窒息般的吼叫极惨地从姑娘的鼻子里被挤出来，她身子疼得抽成一团，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动，吊在绳子上打着转。

团丁先从下面当众玩儿弄她的臀部，然后抓住膝盖把她转回来，对准她的另一只房又是一拳，再次传来一声惨叫。

苟三省不是，但他能够猜得出被打房会有多疼，那一声惨叫，把他的心都喊得一机灵。

又过来一个团丁，他从背后抱住了姑娘的腿，强行把她的身子拉直。打的团丁左手搂住姑娘的腰肢，使她的肚子向自己这边拱起来，然后右拳从下向上对准她的上腹兜了过去。

“嗯……”姑娘又是一声惨叫，嘴一张，一股酸臭的呕吐物直直地了出来，接着又是几，鼻涕眼泪一齐流了出来，本来白净的脸变得蜡黄，冒出了一身的虚汗。她的身体痉挛着，双腿企图蜷缩起来，防止再度受到袭击，但后面的团丁抱着她的秀腿，使她只能用腹部的正面对着那打的恶魔。

团丁又在同一个地方连打了几拳，每一拳都是一声惨叫，每一拳都是一次呕吐，一直到连胃都吐不出来了为止。

团丁的打击开始向下移，这一次是从上向下直打姑娘的下腹。同样是惨叫和挣扎，同样是姑娘尖声的叫骂。姑娘开始失禁，尿顺着两条秀腿流下去，流了抱住她下身的团丁一手。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姑娘也疼昏了几次又被泼醒，身上湿漉漉的，滴滴嗒嗒地向地上流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