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丁用力一压那铡刀，“咔嚓”一下就把那的一条胳膊给铡了下来，那伤号“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一挣，鲜血出老远。我吓得眼睛一闭，听着另一声惨叫传来，半天心还怦怦地跳。

他们又把那伤员横着抬上刀床，这一次从膝盖那里铡掉了他的两条小腿，接着又齐着大腿根儿铡掉大腿，最后把身子拦腰铡成两段。那一声接一声地惨叫着，被一段一段地肢解掉，最后只剩下和胸部还连在一起，依然微弱地喘息着。

团丁们把那被肢解的尸体东一块西一块地四下里拖开，然后把剩下六个重伤号一个一个地用铡刀肢解。

他们把那十几个民工从树上一个个解下来，拖到铡刀上，拦腰铡断，成了半截身子的民工们一边惨叫一边破大骂那些还乡团不是出来的。

团丁们最后要杀害那四个，而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四个都扒光了衣服。

们都很年轻，最大的军医也不过三十上下，而且仿佛是城里，脸和身上的肌肤都雪白细，一点儿也不输那两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兵。她们赤着身子，反绑着双手，团丁们围在四周，笑着把她们推来搡去，趁机在她们的胸前、大腿、臀部和裆里摸上一把。

我那时才十七岁，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的光身子，更是第一次看到那些神秘的地方被男们肆无忌惮地侵犯，虽然心里不由痒痒的，但那满地鲜血和残碎的尸块却让我无法真正兴奋起来。

两个年纪大些的只是胀红着脸，嘴里不住地怒骂，两个小姑娘的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在团丁们的虐中尖声惊叫着，场面不堪入目。然而，这还不是最下流的。

那黄团总看着手下把四个玩儿了一阵儿，然后命令团丁们分成四组，每组抓住一个赤裸的俘。她们每个都被一个团丁从背后抄着两腋搂着，房被顺便捂在手心里，她们的双膝都被两个团丁抓着抬起来，分开的两腿朝向被我们圈着的村民。

“你们都看到了，当红军的就要她比婊子还不如，死都没脸见。”那团总对着群吼道：“来，让他们都看看。”姑娘们被抬着在群前展览，团丁们当众用手分开她们的内外阴唇，把阴户的露出来让们参观，他们甚至强迫男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过来看。姑娘们用力挣扎着但挣不脱，耻辱使她们流下了热泪。

黄团总把四个都看了看，然后指着那区长说：“现在，就先共了这个匪区长的妻给大家伙儿看看。”

黄团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