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鸳鸯观鸳鸯

碧玉叫道：“何哥哥怎麽尿在我里面？”何江紧搂她，甚是紧，恨不能挤进里，温语道：“林妹妹真是可，何哥哥你得紧呢。”碧玉亦道：“我也何哥哥呢。”何江又道：“后要常和何哥哥玩这个游戏哦。”碧玉觉无大碍，含笑道：“好。”又说：“那我们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圆瞪：“为何？”舒重香与何江同年，皆十一岁，是徐秀才妹妹的二儿，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诉家，故道：“这是我们两之间的秘密，而且只能两个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点点。

自此，一个月中倒有三四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无处干那事。有时何江偷来父亲收藏的春宫画，与小碧玉学来戏耍；有时拿书教小碧玉讲些词语。干了七八回那事后，林碧玉渐得趣，每每无处缠住何江搂搂抱抱，亲嘴戏舌，无所不至。

数来两贴相亲已有三四个月，恰这时，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卖完货物，沿路又买些土仪回城贩售，算来赚了五、六千贯。林朝英大喜，重赏了跟去的两个男仆，放他们与家团聚。林朝英外出后，张氏带男仆的妻子过活，再雇长工做些粗活。张氏把家持务，井井有条，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

林朝英已年余未归，现见张氏立贞洁，儿又出落得花朵儿似的，颇心喜。

林朝英一表材，风流标致，那物事大，本钱够，常惹得开客栈的或久旷的寡贴钱也要会他一会。他的浑家张氏也有十分颜色，青年夫久未相逢，自然你贪我，想碧玉儿年幼，不晓那事，未免失于检点，不避她耳目。

一饭后，林朝英抱张余儿上榻，把尺来长粗大的阳物进她的内大弄，抽送几百来下，余儿的骚水不知流了多少，中呀呀叫。

谁知房内有对鸳鸯，房外也有对鸳鸯。

原来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让林碧玉瞧见几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干这事，虽痒痒的有些趣味，但并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棍怎的那样大，比我的手臂还粗。”

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干这事，我和何哥哥干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

何不叫何哥哥来望望爹爹娘娘怎样弄，咱们也学起来快活快活。”回到学里，告诉何江，两不免兴动，只多不能做事。

这，见父母进房，料他们应是要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