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风雨故人来（3）

许久，方放开林碧玉，见她哭得声也出不来，便道：“你哭什么？我后再也不来缠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缘就是，你还哭什么？”

林碧玉不答言，别过不理他，那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道：“说什么好姻缘？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着喊着你还是要我嫁。别不知我的心犹可，你还不知我的心吗？行动就拿那些话来数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说我没品行欠。你不过是喜欢我乖乖听话，由着你摆弄，我略一不合你意，你就往死里践踏我。而今王爷不介意，你便索和我混着，闲了闷了便来我，当我是不用钱的婊子。你有没有替我着想过？现下王爷是不说话儿，由着我们来，可我终究是他的娘子，后要是和你一样和我算起总帐来，又打我骂我，说我得没边儿，我哪还有脸活？可见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难道她不是我的娘？你对我好，难道她就不对我好？你每认得新的，就难得回一次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见。她总说你有多好，以前有多她，多欢喜她。我抢了你后，她虽打我，却没下过死劲，她便是打死我也是应份的，我心里只怕还好受些。现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认得了，要是知道你又来找我，你将她置于何地？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里哪里说得出话。

林朝英见她哭得凄惶，只道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罢，罢，罢，我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罢。”抽出了还在小里的阳具，水混着丝丝的血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长腿上斑斑驳驳，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怜又愧又恼又恨，回身找东西给她擦，只见无一物可用，惟有拿自己的小衣为她拭干净。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两步，回道：“我走了。”林碧玉只朝里壁流泪。方走到里屋的门，迎面照上赵荣赵王爷。

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壁角？

那赵荣嘻嘻的笑道：“怎的？父俩吵架了？好好儿的吵什么呢？”林朝英退后行了礼，垂不作声。赵荣拉着他的手走到床前，见林碧玉仍在流泪，便笑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先进来找你，我随后再来，谁知你们就吵上了？”

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儿好不懂事，还不快下来和你爹赔个礼。”

林碧玉听了这话，只得赤身下了床，软软拜倒，含泪道：“爹爹，原谅儿则个。”林朝英心上反不好过，扶起她，道：“起来罢。”

一旁的赵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