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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流樱、池桓、益公、井泉五县中有兰溪、七峦、卢芽、梓树等十余村落被屠灭之事，皆发生在去岁、今年之
。尔等将罪名推脱给水天教无疑是上上之策——他们有
不能言，即使可以自证清白也无
相信——更何况各村皆被捣毁、化为废墟，万千罪证俱已成灰，即使有幸存的村民或者证据，想必也被你们以事关诸地安防的由
，强取豪夺之后毁灭干净了。
“但我调查至今，却发现两个疑点：其一，便是近
我儿在兰溪村废墟发现的残砖，上面留有弩箭
入的凹痕，长二寸，宽厚均为半寸，此乃本朝军队所配弩箭的规制；且入墙三寸有余而去势不钝，一看便知乃是
铁打造，若说私铸也未免太过牵强。”
吕千总不置可否，背手而立，呵呵笑道：“其二呢？”
“便是他。”
娘亲袍袖一扬，指向了吕千总背后之！
“我？”
“他？”
“吴老六？”
吴老六、吕千总以及我都不由发出疑问。
吕千总更快反应过来，转怒视，目眦欲裂：“你个狗娘养的！难道？”
吴老六立刻跪下连声求饶，磕如捣蒜：“吕爷，我老六没有——”
他们互相猜疑，我正暗自高兴，娘亲却摇摇，为吴老六开脱：“吕千总误会了，虽然吴老六被我儿所擒，但他并未对我说过互相勾结、沆瀣一气，一来当时我并不知道有此内
，二来他也还没蠢到不打自招。”
吕千总怒气稍平，转身继续问道：“难不成是此次放他出来，让仙子心生怀疑？”
“亦非此事。”娘亲仍是摇否认，转而说道，“吴老六刚刚被我们擒住时，出言不逊，无意间吐露了一事：他曾凌辱过‘大孙子家的寡
’。”
“‘大孙子家的寡’？是谁？”
不光吕千总，连我也有些懵了，吴老六刚刚站起来，听到此言却又跪了下去。
娘亲并未正面回答，反而转向了我，微笑提问道：“霄儿，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兰溪村祠堂发现的灵牌上所书为何字？”
我略一思索，便有了印象：“孩儿记得是……孙？”
“不错，正是‘孙’字。”娘亲赞许地点，而后补充道，“但那块灵位有损毁残缺，所书并不完全，所以那块灵牌所祭奠的应是长孙氏！”
长孙？
大孙子！
原来吴老六不通书文、未经教育，竟将长孙理解成了大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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