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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室换药。
下午的课因为天气燥热而更显乏味，唯一的乐子，是眼镜突然捂着肚子，一脸扭曲地站起来要去上厕所，那滑稽的模样引
发笑。
课间休息时间，坐在门
的同学告诉小伟，老程要他放学后去一趟办公室。
小伟隐隐觉得不安，却也只能无奈应承。
但当他想着速战速决，急匆匆走到办公室门时，却突然停住脚步，准备敲门的手也顿在空中。
“我爸晚上跟朋友喝酒，你去送送怎么了？！”
说话的是个
，声音尖利，掩藏不住的怒意透门而出。
“我很忙！你也是老师，能不知道班主任事
有多少？”
老程的声音无力且疲惫。
“谁要你当这个班主任的？我吗？”
“呼。”长出一气的声响过后，是更显疲倦的声音：“是我，我自己要当的。”
“当初要你做上门婿，就是因为我家没有男孩，家里事需要你出力！你倒好！今天没空，明天没空！”
的刻薄让门外的小伟都不禁龇了龇牙：“程勇，我要你有什么用！”
“入赘你们家，不代表我就要牺牲自己的事业！”
班主任听起来也发了火。
“你有屁的事业！没有我爸，你连这个学校都进不来！”
“你爸！你爸！是我要进学校的吗？是我想做老师的吗！”
“好好好。现在后悔了是不是？当初是谁跪在我爸面前，说什么条件都答应，求着要进我家门的？！”
半晌，男含着岩浆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是我。”
“那是因为我他妈的
你！”
程勇骤然吼道，仿佛蓄力已久的火山终于
发。
小伟深吸一气，面色古怪地继续听里面男的吼声。
“赵敏！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你爸你妈都看不起我！”
“但我犯贱！我非你不娶！”
“你说我身材不好，我得空就去健身！”
“你嫌我穿衣服土，我在网上自己学穿搭！”
“包括这个班主任！我自己要当的！”沉闷的“砰砰”声，似乎是男在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膛：“我就是要证明给你们看！老子就算做教师，也是全学校最优秀的那一个！”
这句话说完，门里只剩程勇粗重的喘息。
过了许久，才又听到的声音：“我不管，今天晚上你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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