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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
玛丽顿了顿，然后盯着汪洋，轻描淡写道：“当鸭子。”
汪洋怔在当地，良久，沉缓地摇
道：“我不
。”
玛丽不以为然地笑道：“怎么，嫌丢
？那就是你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了，从事这种职业的可是大有在，港台地区还给这种起了个好听的称呼，叫午夜牛郎。小汪，你要明白，这是你目前最为理想的职业了，只有这样的职业才能供得起你吸毒。”
汪洋低下，不发一言。
玛丽见状，忙趁热打铁道：“小汪，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不瞒你说，有一个熊大姐看上你了，她可是咱们这地界上屈指可数的富婆，我向她介绍说你还是个童子
，她听了很感兴趣，愿意出一粒米的价让你陪她一个晚上。”
汪洋抬起道：“一粒米是多少？”
玛丽笑道：“这都不懂，真是个好孩子。一粒米就是整整一万块呀。”
汪洋直视着玛丽道：“你能拿多少？我们总不能让你白忙乎吧？”
玛丽一怔，随即笑逐颜开道：“嘻，这个嘛，你也知道，我是个热心肠的，我也就是做个善事，图个助为乐。不过，熊大姐那自然是亏待不了我的，至于你吗，那就得看你小汪的良心了。我相信你要是发迹了，肯定是不会忘了我玛丽姐的。”
汪洋眼光直直望向别处，不无自嘲地笑道：“一粒米就想买了我呀？你把我汪洋也看得太下贱了。”
玛丽错会了汪洋之意，吃惊道：“怎么，你还嫌少？青川市不比沿海，更比不得台湾、香港，这已经是天价了。要不，我找熊大姐再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再长点。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别错失良机，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汪洋面无表
道：“不用商量了。”
玛丽欣喜道：“小汪，你同意了？”
汪洋斩钉截铁说道：“你这是乘之危！没钱吸毒，我大不了是个死。我就是死，也要死得净。”
玛丽一听，气急败坏道：“我好意照应你，你却好心当驴肝肺，真是不识抬举！实话告诉你，你不愿意，愿意的有的是！哼，我真搞不懂，你又不是个
的，还想着为谁守身如玉？让你当鸭子你不肯，让你去陪熊大姐你也不肯，这也不肯，那也不肯，你这是成心不给我面子。你都沦落到这个份上了，都眼看着走投无路了，还猪鼻子
大葱——装什么大象？假装什么清高？你没钱，没钱活该！没钱吸什么毒？没钱你玩什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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