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黄福勇嬉笑着走下楼去，楼下的童谣恰好唱到“小老鼠，上灯台……”，弟弟林泽咯咯的笑声突然引得一只大手拂过自己顶。

“表弟玩的这么开心呀！”黄福勇蹲下身短裤裤腰勒出了腰间的赘，指节轻柔的戳了戳林泽嘟嘟的腮帮，窗漏进的夜色在散落地面的儿童蜡笔画上晕开冷黄色光斑。

林泽攥着汽车玩具的掌心正沁出细密汗珠，“妈妈休息好了吗表哥？”林泽纯真的问出声，仰起时后颈堆起一层膘，沾着巧克力酱的嘴角蹭在黄福勇虎，他乎乎的小腿在藤椅沿边晃，卡通凉鞋带扣摩挲椅腿发出规律的咔嗒声。

黄福勇温柔笑笑带着一丝焦躁，余光扫过楼梯：“很快就好咯。”他屈指弹飞林泽发梢的亮片贴纸，塑料星星在灯光里划出银弧， “表哥先陪你搭积木好不好？”

……

正在刺十字绣的姑姑林琴突然仰，她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摘下老花镜看向挂钟：“都快九点了……”

“妈，你先上去休息吧。”黄福勇抓起纸巾擦了擦林泽的嘴角，冰凉的湿巾激得孩子缩了缩脖子。

姑姑点应答，起身时长裤将沙发拖出绵长叹息，她沾着线的围裙擦过楼梯，二楼转角处花瓶里垂落的绿萝藤蔓轻轻一颤，在黄福勇后颈投下蛛网般的暗纹。

当挂钟指针来到九点半时，弟弟林泽已经趴在黄福勇膝打盹，乐高积木的一角抵着黄福勇大腿内侧，随着呼吸起伏戳出浅红的印痕，黄福勇凝视着弟弟林泽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的蝶影，突然捻指轻揉他感的耳垂：“小懒虫，该上床听童话故事咯。”

弟弟揉着葡萄般圆润的眼皮，乎乎的手指揪住黄福勇的衣角晃了晃，灯光在他婴儿肥的脸颊晕开两团桃，卡通上衣领沾着的巧克力碎屑随哈欠簌簌掉落：“好哦…”音着睡意迷糊糊地化在空气里，他起身可的姿势活像只打盹的橘猫。

黄福勇目送小泽上楼，嘴角扬起带着一丝焦躁，半小时后，一楼的灯光忽然投下阴影，他抬瞬间呼吸起伏，月光透过窗在她蕾丝领处织就银纱，妈妈踩着楼阶缓步而下，领延伸的同色蝴蝶结系带在锁骨凹陷处轻颤，透肤雪纺布料下透出半抹樱胸贴廓，牛仔裤绷出蜜桃蚀骨销魂的弧度，裤脚磨边设计露出纤细踝骨，七厘米杏色高跟沾着房间里的薰衣香。

当妈妈侧身扶住楼梯扶手，黄福勇眼前骤然一亮，棉麻混纺的牛仔裤腰在腰际陷出曼妙的曲线，裤脚下摆处竟隐约透出薄透白丝的莹润光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