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二，叶行远便派下书蛮帅持太，言语之中极尽挑衅之意，约其再战。持太原本还打算休整几天再组织攻势，见此战书之后不屑大笑，遍示麾下将官。

鄙夷道：“这些南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原本打算让他们多活几，既然他们自己找死，传令下去，今全力进攻。

谁第一个攻上城，赏他千金！谁取得叶行远与子衍的，苦渡城中财物子，任他自取！”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蛮最财货，气势大振，一早便摆出阵势，强攻苦渡城。

苦渡城中亦早已做好准备，子衍全力展开无攻之恶神通，守护城池。叶行远、李夫、令狐喜诸也卖了死力气，为疲惫不堪的军士们挡下大部分的攻势。

从出一直打到暮，蛮有两三次冲上城，但都被赶了下去，除了杀死数十名守城军士之外，未曾取得什么更大的战果。

相较之下，蛮族战士却被死、摔死、杀死数百，即使是作为守城，这个战损比也比较划算。

不过持太并不介意，如今蛮族几十万都在河北平原之上，损失了一部分部队，便再调拨来补充便是。他就不信，填上几万命，还不能攻苦渡城的城墙！

不用叶行远再刺激，蛮帅持太就下了再连攻三的命令，只是夜间稍事休息。

叶行远衣衫沾血，也顾不上沐浴更衣，从城墙上下来，便与子衍、令狐喜等相聚商议下一步的战术。他对今的战斗甚为满意，感叹道：“今天城上军民都已有了疲态，但此时乃是孤城血战，他们也没有丝毫懈怠，只要能维持这种战力，蛮军虽勇，苦渡城不可也。”

令狐喜道：“也不要这么乐观，今城墙几处出险，靠着黑翼军锐四处救火，才勉强保得城墙不失，但我也损折了好几个兄弟。

蛮再这么攻下去，城中那些军卒倒也罢了，黑翼军锐再撑不下去，或者我们几个当中有哪个撑不住倒下，那便是大难临。”

城中常规的守军能力有限，如果没有子衍的神通，叶行远等的奋战，大约很快就会被攻。现在守城的根本，便是着落在他们几个身上。

令狐喜之言虽然说得难听，却也是实。子衍撑不住，那苦渡城立刻城，连维持都没有可能。叶行远等几个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城墙防御也会有巨大的缺，根本无法弥补。

子衍微闭双目，为今死难的将士哀悼，他沉痛道：“我们都不能倒下，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