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家里，终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的儿子小石的彻底绝望之中，我尤如坠了无底的渊，沮丧的心境用语言根本无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我折腾得纷纷的床铺上，数也不清洗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亮的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雪茄烟，幽暗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在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收拾起行装，嘟嘟哝哝地走出家门，从此，一扎进长白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在山老林里寻矿时，不慎迷失了方向，再也无法走出那遮天蔽的大森林了吧？而姐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孤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家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放下小拎兜，一边耐心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味的内衣，扭动着高高撅起的大，在每个房里漫无目的地溜来去，一番例行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咕咚一声砸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的肥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感的手掌，抬起我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放置到她那感撩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抽拽出来，丢弃在烟缸里：“大儿子，你可别再抽啦，你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你搞成毒气室了！”

说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来，张开臊热的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小孩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放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伸出舌尖，尽地在妈妈温暖的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傲然耸立着的大豪。胯间憋闷已久的，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欲望。

“大儿子，”

明过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却没有任何反感，更不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手指刮划她的酥。妈妈久久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在她胸前的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