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没有固定工作的单身生活有时宛如一剂毒药，让慢慢大脑麻痹，身躯反映迟钝，接着会蔓延到四肢，有些像宿醉后的力匮乏症。曾经有一度我也试图振作起来自我追求健康的生活方式：不和狐朋狗友出没夜店和色场所，有规律的饮食，和正经的良家子往。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还是北京户外圈子的活跃分子，经常和驴友背着行囊爬山涉水露宿荒野。

网络是我们常联络的大本营，京城户外圈最出名的是三夫和绿野，前者聚集了很多白领英，一到周末大家把车开到马甸附近的三夫户外用品店门前搁下，集体换乘俱乐部包租的大巴前往郊区，怀柔、密云、门沟等地都是经常活动的范围。绿野的群相比较起来更散慢，很多是刚工作不久的毛小伙和青春少艾，大家以制平摊消费，很有些共产共妻的意味。两边的活动我都选择参加，一般说来三夫那边的活动休闲腐败的较多，大家到地儿以后围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流段子什么的；绿野这边则以自虐为主，男男列长队往山巅埋急奔，一身臭汗以后躺下来百骸俱松，无比惬意。

孤男寡在荒郊野地聚多啦，难免生发出一些干柴烈火的事来，其中有些男终于修成正果结为合法鸳鸯。

一次我跟着队伍前往黄梁—京西门沟区的一条著名户外路线。十六、七个中男比例各半，大家背着露营装备沿着山径蜿蜒前行，一向走在队伍后面的我发现有关似乎体力有些不支，便陪着她时歇时行。这个姑娘是刚参加工作不久的中关村电脑公司职员，一股子挑战自我的不服输劲。看着她宽松的抓绒冲锋衣被汗水侵湿，我便帮她分担了一些饮水和食物放进我的背囊。

入夜，我们在山间平地搭建营地，扎起一溜帐篷，中间空出一个集体活动空间来，男孩分在四周捡些枯枝残也准备点篝火，孩则买锅造饭。大家分享各自带着的丰盛食物，还有烤烤羊串香味四溢。喝着啤酒，有提议开始歌，于是从红色经典到时下流行金曲依次转传唱。兴致高涨，有驴友把便携式音响打开播放狂放快曲，青年男择对相拥而舞。我自然找上电脑公司，揽着她的纤腰在这茫茫星空下旋转，感受到她饱满挺拔的房紧紧抵住我的胸膛。我发现她也微合双睛享受着这旷野之趣，不自禁地紧揽她的腰肢，而她也很柔顺地把身体紧贴过来，我感觉鼓胀的下身挨着她的胯骨，低在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感觉到她呼吸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

当晚她留宿在我的帐篷里，在我的生命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