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衣秀

通过窥视玻璃直接偷看，只是偶尔去摄像机的取景框瞧瞧，以保证胡莉是在图像的中央并且聚焦准确。

在试镜的时间，我则悄悄跑出去观看。我对弗兰克的自制力感到惊佩。他完全是一副专业摄影师的架势。虽然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比我更难受。因为他想她，而我只是想观看。我特别注意他的前裆。他通常故意穿紧身牛仔裤，刻意要让看见他巨无霸具歪在裤腿儿一边绷着又粗又长的廓。这一次却是一袭黑衫黑裤，而且是很宽松的那种，所以，他即便是勃起也很难看出。

弗兰克有时也碰胡莉的身子，甚至轻推或轻拉，但那都是拍片的需要。丝毫没有的意味。他的言谈也颇有翩翩君子的风度。不带俚语脏字，更没有的暗示。

他们两也说些笑话，常常相互大笑。就像在图书馆的课题组会一样。全然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傍晚。这完全不是我预期的况。我以为弗兰克会立马出手调戏胡莉。胡莉则会发，痛哭着跑回宿舍或者回到戴维身边，现在，我不得不认真考虑，弗兰克有赢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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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莉离开后，弗兰克立即溜回放映室，急于要知道我到底看见些什么。我只是简单告诉他：“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欣赏美的经历。”

“你丫到底看到那小妞儿的子没？”

弗兰克在胡莉不在场时，说话可就没有那样文雅。我只好解释说，胡莉戴着罩来。从到尾压根儿就没有摘掉过。

“哥们甭担心，咱们对症下药，三两次下来她自然会脱！”弗兰克自信地说。“而且不光是子，还有她的小！咱敢打赌，你丫早就忍不住想要瞧她水淋淋的中国小！”

仅仅想一想弗兰克所言就让我失去同他对抗的勇气。我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但是我明白我不会反对。我就是一个废物。我在生活中没有其他的目标。家庭作业不算回事儿。毕不毕业跟我没关系。目前的朋友我也不在乎。我的一门子心思全都放在一件事儿上。这就是想要看到一丝不挂的胡莉。而且，还不只此……

我想亲眼看见胡莉挨，看见一根阳具冲进她的小，见证她失去贞。

但是，这事儿我不能做，因为胡莉是我挚友的朋友。我没有胆儿做这件事儿，因为我已经有自己的朋友。这事儿戴维目前也做不成，因为胡莉要在婚前守贞。就算戴维能说服胡莉做了这件事儿，我也不可能看见……

啊，不！思来算去，只有弗兰克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