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愿者，加拿大，有办法让你通过北军封锁。我看得出你被邦联上层孤立，难道你甘心一直给他们当狗？”

我眯眼打量她，金发绿眼，气质高贵，舞会上她那子从容劲儿还挺像回事。废主义者我听说过，一群偏执的傻子，可她这话倒有几分道理。

我点了烟斗，吐了圈，玩味地说：“你说的办法要是靠谱，我。不过得加码——事成后，除了100美元，你还得帮我跑几次北方的货。”

她皱眉，犹豫了一下，点道：“好，但你得保证今晚走。”我哼了一声：“成。”

我回看了眼莉莉，她缩在床角，赤的身子里着毯子，眼神混杂着恐惧和疑惑。自从被小偷吓胆，她对我总是这样——怕我、恨我，又离不开我。

她比斯蒂芬妮多了一青涩的纯真，像未经雕琢的玉，让我既享受又有点不忍。

我走过去，从柜子里掏出50美元现金和一袋玉米，塞到她手里，低声道：“我这次出去，兴许回不来。这些够你活俩月，要是我仨月没回来，你就走吧，找个地方活下去，别在这等死。”

她愣住了，手攥着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细声说：“主……你……”

我打断她：“别废话，听着就行。”

我摸了摸她散的金发，转身不再看她。斯蒂芬妮的影子在我脑子里晃了一下，我摇了摇，抓起外套出了门。

夜半，我的小型蒸汽船驶近北军封锁线，船挂着一盏绿灯——艾莉娜教我的暗号。她站在甲板上，朝北军舰挥了三次手，一长两短。北军船上探照灯扫过来，我心跳得像擂鼓，可没等我反应，一艘巡逻艇靠过来，一个军官登船，盯着我看了半天。艾莉娜低声用英语跟他说了几句，递上一张纸条，那军官皱眉点，挥手放行。

船顺利进了北军控制的港，我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靠岸后，艾莉娜跟港的废联络涉了一阵，我被叫去签了张纸，得了个“非正式土著侦查员”的衔，外加一条印着北军徽章的手绢和一张特别通行证。以后我的船能自由进出北方港。

那些黑却只冷冷瞥了我一眼，低声道：“谢了，红番。”便也不回地跟废的走了。

我摸着手绢，冷笑：“谢得真敷衍。”

趁着这机会，我赶紧联系了北方的南方同者，往船里塞满奎宁、吗啡和几箱步枪，南方急需的货。

次，我找到艾莉娜，半开玩笑地说：“咱俩长期合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