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互慰

看着身边一言不发的男，凌云也沉默着。

她确实生气、委屈和悲伤，还有意外，这是她和他的初夜。

她以为爸爸会一边帮她清洗一边哄她、道歉什么的，结果男眼里有万种意思，就是一言不发。

套间里既然有那么多的趣用品，当然也有应急药物。

男抱她回大床上，拿来消瘀的药油，仔仔细细涂在她身上的瘀青处，又给她大腿根做按摩、拉伸。

她一直看着他，用眼光描摹他的五官、脸形、手臂手指，终于如愿以偿成为这个男的了？好梦幻。

把药油放回柜子，洗手后走回来坐在她身边，依然一言不发，像只大狗半努着嘴，等着她的宣判，这时的他，像个男、或大男孩，神无辜中透着无赖。

视线会，眼里除了深，什么也没有。

他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比儿这身份更深一层的东西，她好像长大了，竟也能转过来包容他了。

他疼她，她也疼他。

把她拉进怀里，额抵着她的额，心疼她，不是心疼她给他折腾成这样子，而是心疼她那个好父亲从此消逝无踪、喜提一个夜夜她的父亲。

他今晚的失控、疯狂是单纯在少身体里迷失，还是因着那么一丝泄痛私欲？

反正不管因何，他都挺、混蛋的。

他曾经多么严守单亲父亲戒条，她上小学后不再亲她，上高中后不再进她房间，就连例假科普、购置第一个胸衣给她也假手他妹。太过严苛，反而透着不太正常的刻意。

她是他的千金宝贝，如今也是他亲手打烂这个宝贝的皇冠，把一个豌豆小公举拖入泥潭，宫腔里有他的、身上有他的尿，被他捻肿，被他得合不拢。

心真的极疼！疼如刀割如针扎，他在商场如铁汉般摸爬滚打，唯有这个小宝贝是他的软肋。

心疼她以后要面对那么多，心疼她会发现，成熟完美的父亲，变成或丈夫后，可能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床上极自我、也可能只不过是个会在常琐事上和她斤斤计较还在被窝里放屁的臭男。

她妈当初走，并没有多少带她走的意思，只是假惺惺的问宝宝我带走？他把宝宝紧紧抱在怀里，坚决表态：宝宝留下！

从小，宝宝最怕他再婚，带她回老家过年时，妹妹多嘴骗她说爸爸要再婚了，你得在这当留守儿童，宝宝急得从二楼阳台直接往下跳。老妈护着妹妹，老爹说摔死大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