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受了多少罪。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子闻了闻，说是有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说有味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槌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子出了。在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搭成一个架子。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子和敞着的下身照得通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得滚成团，叮一下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就是死不了，那罪也受大了。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在扭，两条腿不停地抖，她活受罪啊。

露在外面的两个子早没了形，肿的象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得像张纸。那两条腿已经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直往外流黄水。外面那两片肿的象两个小馒，连眼都鼓出来了。那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里忍得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得比哭还让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那个肖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其实他们派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子在上面蹭，那子肿的吓，胀得透了亮，都蹭烂了，蹭得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