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去，连洗身子都得当着这么多的面。”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几分，我故意胆怯地细声问：“你让我说什么呀？”

他看我松了，立刻兴奋地伸过来说：“随便说点什么，比如你们这几个都叫什么名字，这也不是什么军事秘密……”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还在找林洁。见我低不语，他紧盯着说：“要不你给我指指谁是林洁。”

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我抬起冷冷地说：“我们几个里没有林洁。”

“啪”地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件绿色的军装，指着已撕开半边的胸章说：“没有林洁，这是谁？”

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发。

他气急败坏地捏住我的用力拧着，接着又粗地分开我的腿，揪住已经微微红肿的阴唇恶狠狠的说道：“你还执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等着你呢，到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山里只知道，懂什么怜香惜玉！你看见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了？一天三十个男，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气缓和下来，带着威胁说：“你知道吗，这里的地牢和水牢还有不少你这样的共军，被俘虏时间最长的有一年了。她们最少也被七爷的兵着玩过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这山里山外七爷有多少兵？上千！

让上千男来回，那滋味可不好受！

“这十几个俘虏里还有五个怀了孩子，不是象肖碧影，怀的是她自己男的孩子，她们怀的可都是山贼的种。有两个姑娘，一个十七、一个二十一，已经生过了，现在又怀上了。你以为姓郭的抢嘛？他们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长的俊长的丑，对他们来说就是拿来的。你在他们手里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就整天这么光着身子让押着满世界去挨，一天十个二十个男你。”

说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小竹筐，里面装满了麻将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着奇形怪状的符号。

他伸手到我两腿间，把一块竹牌夹在我的阴唇中间说：“你知道这符号代表什么吗？代表你！明天这筐牌子就发下去，七爷的兵手一块，凭这块牌子就可以你一次，不要钱！等牌子都回来，七爷就再发一次，他随时知道每一个俘虏被多少男过。你得这样过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母狗！”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后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