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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服他，别的没想过。二东忽然不笑了，说，哥，我服你行吗？
对许博来说，跟周晓混没觉得丢面子，被二东当偶像也没觉得多有面子，还真没考虑过周晓怎么看面子这回事儿。
不过，并没等他回答，周晓已经笑了：“哼，这么多年，我放下身段儿像伺候主子似的追她，为了她漂洋过海跑到这个又势力又没
味儿的地方来，她居然说我是为了面子。”
喝
了杯子里的酒，周晓点了支烟。
以往，到这个时候，周晓会打开话匣子，有的没的说上一大堆，也不管许博骂不骂他吹牛
，或者笑话他傻。
可是，这次，许博等来的是长久的沉默。好像，这么多年的经历就这样被一声疲惫的冷笑做了总结。抽完烟，周晓开始询问许博的
况。
许博隔著桌子望著对面烟雾中的男，生平
一次对那张面孔感到了陌生。
小小的餐馆儿，外面的光线仍然无法照到每个角落，仄的空间里，周晓背对著群，脸上强撑著久违的傲慢。
回到寓所，许博终于没忍住，问他是不是还在做服装设计。
周晓叼著烟带他进了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拉开厚厚的帘子，露出占了整面墙的衣柜，里面琳琅满目，挂著各式各样的时装。挂衣服的横梁上落满了灰，明显很久没动过了。
周晓看也没看一眼，径直踱至窗前，把烟灰弹进一个只有泥土的花盆里。
许博随意拎起两只袖子，看不出什么名堂。扭发现屋角的书桌上摆著台电脑，旁边茶杯烟灰缸一应俱全，走过去动了动鼠标。
屏幕上现出缤纷缭
的画面，应该是一款网络游戏。
“我现在只能在那上面设计服装，还负责捏脸呢……收
也还过得去。”周晓望著窗外自嘲，连也没回。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几乎被大段的沉默占满。或许为了驱散浓稠的尴尬，周晓放了舒缓的古典音乐，自顾自的抽烟，面目越来越模糊不清。
大约四点多，许博心绪纠缠烦的起身告辞。周晓也没留他的意思，送到楼下。两握手作别。
许博沿著镇上的小街一路向前，一间店铺一间店铺的数过去，脑子里不知该想些什么，竟忘了叫车。
直到在镇子
发现了那辆早上擦肩而过的雪佛兰PV，许博才站住了。发了会儿愣，走进了旁边的一间酒吧。
酒吧里的光线比正午的那家餐馆更昏暗。莫黎的毛衣是低调的
咖色，与酒吧的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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