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4）

在姨父抽了两掌她的峰后，将腿左右岔开了。

我看着姨父没有动，姨父低凑到巧芸阿姨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丢下一句

你想对她啥就啥。

就对我笑笑转身出去了，外面很快就传来那眼镜姑娘阮琴的嗔骂声。

我一直有种错觉，姨父一定是会什么法术咒语之类，为何他每次这样和那些

说话，那些都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

我吞着不存在的水。

在一些夜晚，我会幻想过今天这样的景，在那些景里，我总是很自由，

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很容易就获得了让自己满足的结果。

然而现在，我的手脚都僵硬得很。

我的手很不自然地摸在了她的上，上面有些热痱子，而且和母亲那浑圆

柔软的部不一样，巧芸阿姨的线条分明，摸着很扎实。

她一动不动地跪伏在茶几上，那一对饱满的子悬挂在那里，我走到她身侧

，将手探进去，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好软，好温暖……这就是子吗……某种绪让我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就像田间那老牛打的响鼻。

我动作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越发粗起来。

我大力地揉捏着巧芸阿姨那饱满的子，但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姨父和母亲在

一起的画面。

我开始学着姨父对妈妈做的一些动作，例如捏着巧芸阿姨的，拉扯了起

来。

就当我终于掰开了她的瓣，将手指进巧芸阿姨那杂丛生的里时，

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门就被突然打开了。

我像触电一般，飞快地把手从里面抽出来，惶恐地看向门那边，才发现是推

门进来的是姨父。

吓到你了？嘿……我是想告诉你，那边安排好了。

所谓的那边自然是若兰姐。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还没从刚刚那做坏事被发现的惊吓中缓解过来，又被新

的消息弄的七上八下。

我不舍地看了一眼巧芸阿姨，随姨父走了出去。

外面那眼镜姑娘不知道去哪了，一名壮实的大叔做在桌沿，黑白相间的寸

下有一双阴狠的三角眼，像毒蛇一般地看着我身子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