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41-142）

询问过她的意见，甚至没有关心过她的感受。

是为了回避良心谴责，或是根本没把她当看──无论有没有自觉，蜜在提

出要求的那一刻起，就成为和凡诺差不多的货色。而她也是不得已的；迟迟未

找到喂养者，贝又只可能给她术能；无论多么单薄，均匀分配后，我们就能够继

续追逐希望。

我们都知道，故──对此，我们不会轻易谴责蜜；她承担的压力，不会比佑

要来得少，而她虽然想於我，现实却没有那么配合。

过了这么多年后，才去认真计较谁更辛苦，根本没有意义；换作是我，大概

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或者，是跟佑一样：乾脆放弃求生的本能，直接冲向终点。

或许有会瞧不起那种做法，但──不用想也知道──寻死也是需要勇气的；

就我看来，佑是完结了生，而这并没有真的对不起谁。

因为明的出现，那些既哀伤又灰暗的觉悟，我们已不再需要去培养；在感到

庆幸的同时，也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佑；会这么想的，应该不只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