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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可能根本不是用
来装花，而是用来装鱼的。也有可能是一个扑满，只是没有塞子而已，明想。无
论原来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用的，蜜显然为它找到更适合的用途，算是很了不起的
创意。它被擦得相当乾净，尽管表面佈满刮痕，却不会让
想轻易丢弃它。
蜜之所以把它摆在正中间，就是为了让它能和其余表面质感较沉重的花瓶达
到平衡。任何粗犷的表面、缺角、
裂、刮痕等，好像全被这个花瓶的透明面给
吸收、稀释一般。就算实际上不是如此，也能给明带来这种印象。就算只是一瞬
间也好，蜜想。
不知不觉中，明已经盯着它们快一分钟。而过一分钟后，她蹲下来，两手伏
地。很显然的，她还没有看够。稍微把
往右偏的她，又注意位在最后面的圆形
木盒。
那其实是一个涂成黑色的木桶，可能是用来盛水，但因为
损而切去上半部。
里铺有
棕色的土壤，长有数十只极为细长、近乎笔直的绿
。一眼望去，看
来最为朴素，却也最让感到清新。
周围数量最多的花瓶，主要是由瓷器碎片组成；先磨掉锐利的边缘，於每片
的上下各穿二到四个不等的
，最后再以棉线穿过，拼出近似花瓶的样子。外型
非常特别，明不曾在任何地方看到类似的东西，最多只联想到以前补碗的技术。
为维持花朵的鲜度，里应该还有一个小玻璃瓶，而明的焦点一直都放在最
外层的瓷器碎片上。
来自不同的瓷器，有些光看形状，就晓得根本就不是花瓶。一些明显是碗盘，
甚至是茶杯和茶壶；材料可能是来自旧货摊，甚至垃圾堆，明想，都是蜜做的吗？
虽然多半看来都烂烂的，却不会有太松散或过於不协调的感觉。因为形
状几乎都呈蛋型，碎片的配色都经过挑选，明想。由於完成度不低，会让看的
有点想要把它们其中几个拿在手上把玩，而不那么担心会不会把手弄伤。
把不规则的事物给连在一起，好像与星座相似；明也联想到陷
胶着状态的
棋局，尽管她根本说不出多少琪子的玩法，更不懂什么棋艺术。
看到明没有很快就移开视线，蜜呼一
气，说：这算是我早年的兴趣，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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