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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夜晚，一起工作到凌晨两点。我还记得机房里有很 多
，但我们两总是坐在
最后一排，大家都朝一个方向坐，面前都是一个un工作站（一种专业电脑，
与微软视窗系统完全 不同）。有时她在帮我调程序，我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就
直接在电脑上看美
，她总是来一句：无聊，又看孩子。
说实话，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可是那种笨拙，真让你感觉无聊啊！就是
那时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学渣总是打游戏看美了，那种无聊与寂寞，也只有靠这
种方式来麻木自己了。我唯一庆幸的是，待她调完程序，跟我讲解的时候，我可
以做到聚
会神，而不是脑子里还在想那些“孩子”。
算法这门课，是公认最难的一门纯理论课程。我记得我刚刚决定去念硕
士学位时，一位颇有名的清华计算机系学霸，对我说，算法那门课最难，你要小
心对付，我都有点吃不消。这门课，也是全系每年挂科最多的。我们当年拿全奖，
只要累积两门课是－或一个，全奖就没有了。由此可见我们当年对成绩有多
么重视。这门课难到什么程度呢？从开学到结束，我就没有完全独立地100％
地做对过一道作业！而且，一个月考一次试，没有所谓的期末考试，就是几个月
考的算术平均值。
第一次临考前，我紧张得不能
睡。她陪着我复习做过的作业，反复解释重
点。我说，现在做过的是没有问题了，但每来一个新题目，我还是不能保证10
0％做对啊（我知道我做及格没问题，比如每道题对70％，这个可以做到，但
这样就可能失去全奖）。最后，她说：这个考试不是不计时间吗？ （注：这个考
试传统就是不计时间，而且几乎无能够在四个小时内做完，很 多做七八个小
时也不稀奇）
脆我们作弊好了。你在考试期间上两次厕所，你控制好两次上厕
所间隔在两小时左右，我来帮你做。
结果，我就先把所有会做的做在一张
稿纸上，把题目全部抄好，就在约好
的时间上厕所去了。回来，又煞有介事地把会做的重新做一遍，消磨时间，好不
容易熬过两个小时，再去上厕所，她已经远远地等在那里了，等我从厕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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