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各怀心事

他沾满萧明明的手就这么湿漉漉地放在桌面上，袁谦刚到也闹不明白怎么回事，随问他：“你又去了卫生间？”

何曾随意用桌上的餐巾纸擦了两下：“嗯，水没擦干净就出来了。”

萧明明甬道内的收缩还没完全结束，气也还没完全喘匀，心里却暗自翻了个白眼。好在袁谦来了之后，何曾把他有意无意往旁边引了几步，目前他们两背对着这边聊天，她才能悄悄地把刚才被何曾褪下的内裤重新归置好。何曾似乎是故意给她留了时间让她收拾残局。等她整理好衣服，他也正好回看。

她也说不清楚这感觉，毫不讳言地说，经过何曾以后，萧明明知道她自己并不如以前心中认定的那么规规矩矩，对她来说也不再是单纯的仪式化环节，而是一种享受的过程。和何曾在一起，身体上的欢愉必然是有的，她不否认。 但是正如她刚才所说，要她再像一年前那么对他生意动，她做不到。她这时候并不害羞，只是怕麻烦，所以移开了视线。

萧明明低眉敛目，对袁谦说：“我也差不多要走了，要是你不方便的话，我自己打车好了。”

袁谦有点慌：“这怎么好意思呢，刚才本来说先送你走的……是我怠慢了。”

萧明明觉得他真是个呆子，同样是偶然相遇，相较于何曾一见面就目标明确地想把她搞上床，他是柔和温吞的，不具攻击的。她记得当时的景，她一个在某个咖啡馆的窗边晒着太阳发呆，旁边的一桌可能玩得太高兴，有撞了过来，洒了她一身的汤汁。她还记得那汤里有玉米粒，因为有些粘到了她身上。

其实她当时一点也不生气，不过作为当事的袁谦还是过来诚惶诚恐地请罪了，还问她需不需要赔衣服。结果到后来，隔壁桌的见萧明明并不介意，反而怂恿袁谦过来要她的联系方式。大家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起来，虽说之前只是存了微信和电话，相互用称呼，但她也算是对他有基本的了解。

她知道袁谦很好，谈吐得体，为宽厚而且有担当，不然也不会老去组织聚会了，这事毕竟麻烦。萧明明学生时代往的前男友就是这种类型，斯文清秀，彬彬有礼。两个认识了一段之后确认了关系，然后顺理成章做了侣应该做的所有事，比如：牵手拥抱接吻……和上床。那时候的两个都是第一次，体验当然不太好。找了好久入在哪里，又不知道怎么做前戏，正儿八经做的时候痛得萧明明一直咬着牙，床单上好一滩血迹，惨烈得像凶案现场。

后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