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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点说，就是胸是胸，
是，胸大大。一米六八，
一三十斤左右，这是那个时候的数字，特别是胸大。
过去我妈夏天从来不穿紧身衣服，怕胸显出来觉得丑，也就是这几年，穿衣
风格才渐渐变开放。之前她也很少戴
罩，因为一戴罩，不是勒得胸更大了吗，
只穿白背心。
后来吧，我在老房子的抽屉底里翻到她的一个旧胸罩，这是我们现在大了，
不拿这个当事了，我拿着这个胸罩一看，我妈把胸罩里的铁条给拆了。我就说：
你拆它
什么？我妈跟我说：勒得那么高，出去能见
啊？
我嘻笑着说：妈那你现在怎么不介意了？我看你现在穿得衣服都挺显身材
的嘛！
说着，我不由得瞟了一眼我妈胸前那硕大的双。我妈脸上飞红，斜眼瞪了
我一下说：去去去！你个毛孩子翅膀硬了是不？你妈穿啥还要你管啊！
这份
儿闲心！这走在大马路上，谁有功夫看你穿啥啊？
你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妈脸上都还有点挂不住，可想而知我妈曾经是多保
守的。但是可能也许老牛，我那个同学姓牛，大家给他的外号就是老牛，老牛
可能就是喜欢这种的。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和他从小接触的
少有关。
刚才不是说他给修门窗椅子什么的，然后就到十一月份了，山里冷，当月就
生炉子了。小时候生过洋炉子吧，我妈宿舍就是生的洋炉子。整个安炉子包括炉
身、炉筒子都是老牛给的，我妈和我连手都没上。完了之后老牛一星期给打一
次炉筒子。
老牛这有个好处。
脑灵，嘴笨，不胡说。如果他一边活一边油腔滑调
的话，我妈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他就真是实。后来我妈脆把我和
他调成同桌，因为老牛上课听讲特别认真，我妈也不怕我和他上课说小话什么的，
反而是想让老牛带带我。
结果这一调坐位可不要紧，别没感觉，我可发现老牛了，他上课根本不是
注意听讲，说根本不是也许有点过，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着我妈看，不是盯
着我妈手里的
笔看。一看就是小半天，眼神傻不愣腾的。最关键的是，有时候
他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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